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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谏言。
他说,“你生这种闲气,还不如早点把人给娶回去,要不你够怕了。也不要怪人家多事,现如今,哪个单位新来了一年轻人,都上赶着给他们介绍对象,又不独独是对孟葭。”
“拿什么娶?我都把人给凶走了,还怎么娶!”钟漱石压低了声音,忍着一肚子的火气,“你刚才没看见啊,在门口,她根本懒得理我。”
等演出结束,眼看着孟葭退了场,想追上去都不能够。
钟漱石坐在前排,镜头随时都会切过来,又不能提前走,只有干着急。
回西郊时,郑廷把车停稳,他自己开了车门下去,心神不宁的走着。
客厅里亮着灯,钟漱石以为是孟葭回来了,掌心里掐支烟,不由得加快了一阵脚步。
哪知道刚过廊桥,绊上脚下一块凸起的石头,人往前一栽,摔在了青砖铺砌的台阶上。
那石头硬,当时钟漱石的膝盖上,就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这时,钟灵才打开门出来,“哥,我一直在等你呢。”
郑廷赶紧来扶,他装作无事的推开了,“你回去。”
钟漱石一瘸一拐的,坐到沙发上,“你等我干什么?”
她双手合十,许愿似的对她二哥说,“来拿我的钻石项链呀,不是从香港送来了吗?”
他指了下楼上衣帽间,“在保险柜里,密码......”
不等听完,钟灵就飞快的跑上去,“知道知道,是孟葭的生日,不用多说。”
她捧了盒子,眉飞色舞的跑下来时,就看见钟漱石把腿架在茶几上,卷起了黑色的裤管。
钟灵凑到跟前,见他的膝盖正往外渗着血丝,摔破了好大一块。
她到处去找医药箱,“哥,我给你清理一下吧?就是手艺不好。”
“走。”
钟漱石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她离开。
她知道,他一向不喜欢别人碰到他,也不愿意一点小事请大夫,就没再坚持。
钟灵想起住在宿舍的孟葭。别人不行,他的心尖子总是可以的吧?
她当着钟漱石的面,给孟葭打电话,“二嫂,你现在在哪儿呢?”
孟葭刚洗完澡,“宿舍,准备睡觉了,怎么了?”
钟灵说,“不是,你能来趟西郊吗?我哥他摔了一跤,膝盖......”
她还没有讲完,手机就被钟漱石抢走了,他语气寒凉的,“没事,你休息,不用来。”
说完就挂了,再扔还给钟灵,“立马走人。”
钟灵恨铁不成钢的,跺了一下脚,“哥,我真怕你打光棍。”
要不是看在这根项链的面上,才懒得管他的事,还铁骨铮铮的不领她这份情。
孟葭举着手机发了好一会儿的愣。
她太了解钟漱石这个人。
轻易是不肯抱病喊痛的,平时瞧着脸色不对,追着问哪儿不舒服,那简直就是犯了他的忌。
他一定会嘴犟,说他身体好得很,用不着看医生。
孟葭重换了条裙子,锁了门,边往下走,边给孔师傅打电话。
到西郊时,浓云覆月的远山层林处,抖出来一点星光,落在夏草萋萋的原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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