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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索性坐在案榻上,借着烛光翻书。

年少时珍藏宝贝的书,如今再看,却只觉不过如此。她翻得很快,扫一眼觉得无趣就直接往后翻去。

周朔回来时,姜佩兮进行嘴皮子上的关心,“孩子都睡了?”

“嗯。”

“今天睡得晚。明天还得早起去畋猎场,难为他们了。”

“路上再让他们睡会。”灭掉几盏明亮的灯后,周朔看向妻子,“明日再看吧,现在不早了。”

姜佩兮只能露出手腕,提醒丈夫不好的记性,“还没抹药酒。”

“已经差不多了,不必再抹。”

看着腕上像是褪色的印子,姜佩兮不赞成他的观点,“还没好,瘀痕还在。”

周朔没再表露任何反对的意思,他拿着药酒走到妻子身边,随后将药酒倒进掌心。

姜佩兮将手腕递给他,顺手拉他坐下。

刺鼻的药酒揉开后,里头的药香才慢慢散出来。姜佩兮已不再讨厌它的味道。

“这印子多久会消?”

“再四五日,应该就差不多。”

“这么快啊?”

垂眸的周朔抬眼看向妻子,“佩兮不舍得它消?”

“也不是。”姜佩兮否认。

他不再接话。

这片静默一直持续到他去净手。

在淅沥的水声中,姜佩兮问他,“这个点心你要不要吃?表哥送过来的,他说是外头买的。我尝了,不算甜,应该也合你的口味。”

“不要。”毫不犹豫的拒绝。

姜佩兮收回目光看向梨花酥,分享的期待就此扑空。

为避免暴露意图,她想拿一块自己吃。

可水声那边的人却说,“抹了药酒,就别再多用力了。”

“拿块糕点能用多大力?”姜佩兮反驳他。

手心的药酒已被洗得差不多,可周朔仍在洗。

水不够冷,没法冷却他那凌驾在理智之上的妒意,“既然已经好了,药酒也不用再抹。”

姜佩兮不情愿地收回右手,换左手去拿梨花酥。

可那边还是盯着她不放,“晚上吃甜的不好,等明天再吃吧。”

“你今天晚上管的好多。”

姜佩兮将点心放回原位,看向那边还在洗手的丈夫,“洗完了没?洗完了就过来。”

等他走过来,姜佩兮指了指梨花酥,“你吃。”

“不吃。”

“尝一口都不行?”

周朔沉默不答。

姜佩兮纳闷,“它怎么你了?给它个机会都不行?”

“这是裴主君给你的。我吃什么?”他神色格外冷淡,隐隐有着不悦。

串联今日的前后因果,姜佩兮问他,“你听见表哥和我说的话了?”

“没有。”

姜佩兮盯着他不说话。

在审视的目光中,周朔败下阵,“我不是故意偷听。只听到几句。”

“哪几句?”她问。

他再度以沉默应对。

姜佩兮大概猜到哪几句,可还是逼着他说,“你说过的,不瞒我。”

这句话效果很好,出口的瞬间,周朔树立的防线便被攻破,“他说爱慕你的那几句。”

“我和他是多年的兄妹情谊,这永远不会变。”

姜佩兮拉他坐下,难得耐心解释,“他那些话,是受了气,故意来恶心我的。你别当真。”

丈夫只看着她,却不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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