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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意外地,身后的男人没有动作,只继续抱着她。

“你还要闹吗。”

赫寰鸣亲着她的耳垂,被关虹推开的那只手正慢条斯理地捻着亮晶晶的指尖。

若是平常,关虹就会被这句话点着,大吵大闹地证明自己不是在闹。但是现在,关虹不想再和赫寰鸣吵架了。

“你烫死了我的花。”她敷衍道。

“什么花。”他浮皮潦草道,拿过桌上的百达翡丽手表。

“我的剑兰,门口那株!”关虹难忍情绪波动。

他牵起她的手,她极力抽回,纹丝不动。

“忘了”,他无视她的反抗,把那支漂亮的手表戴在她的手腕上。

关虹觉得那不是手表,是手铐。他总无视她的喜好,“你知道我养那盆剑兰养得多辛苦吗?”

吧嗒一声轻响,手表被戴上。

他不以为意,“你要明天让人给你换。”

关虹觉得她和赫寰鸣已经无话可说。

而赫寰鸣抬起她的手腕,祖母绿手表在灯光下折过光芒,轻蔑地笑了声,“品味一般。”

关虹甩开了他,就要出房门。

他将她拉回身边,无视她的反抗,搂着她走去客厅。

正好这时伊丽莎白走来,见这二人在一块,不知道该是开心还是难过。老仆人知道一场风暴即将在赫家上演。

“二少,夫人。”伊利莎芭忍着哀叹,恭敬道。

“总裁,夫人。”赫寰鸣的助理也在。

关虹立马停住与赫寰鸣的推搡,赫寰鸣就当这些人是空气,只抱着关虹,绵密地亲吻着她,大掌揉过她柔软的腰。

那么多人在场,关虹立马推开赫寰鸣。赫寰鸣径直倒在沙发上。

伊丽莎白垂下视线,“二少,我们准备了醒酒的陈皮水,医生已经开好的胃药。”

沙发上的男人倦慵地调了调坐姿,“不喝,扔了。”

伊丽莎白与助理都一惊。

因为常年的混乱作息加上饮食不规律,赫寰鸣的胃不好,每次一喝酒第二天就会犯胃病,严重的时候疼得床都起不来,所以他应酬喝酒回来都一定要服用家庭医生开的药。

但偏偏赫寰鸣不爱喝药。

伊丽莎白忙劝:“二少,我听助理说您今晚喝了很多酒,小心身子还是吃药吧。”

关虹不想管赫寰鸣,转身离开。

结果还没出几步路,助理拦下她,“夫人夫人,总裁今天被灌了很多酒,明天下午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商务安排,您一定要让总裁吃胃药。”

“他爱吃不吃,死了就算。”关虹抬脚就要走。

助理被关虹毫不遮拦的话吓出冷汗,“不行,那是政商联合的会议,总裁一定要去的”,助理左右挡住关虹的去路,“夫人!嫂子!姐!”

“闪开。”关虹被拦下,厉声道。

助理双手合十央求,“姐,求你了,老大就听你的,我们团队为明天的会议花了很多时间准备,求求了姐。”

关虹和赫寰鸣手下的关系都不错。

关虹早年跑剧场摸爬滚打,知道年轻人工作不容易。

赫寰鸣这种上位者一句轻飘飘的身体不舒服不能参加,可能就让别人几个月的努力白费。

她瞪了助理一眼,没办法才又转身。

她到现在才正眼看赫寰鸣。

今天私人晚宴,场合轻松。他没有穿那种层次讲究的三件套,一套简单的灰底银丝格西装,配着藏蓝斜纹领带,长腿交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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