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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感觉颈侧先是一热,接着便传来湿漉漉的舔舐感——沈弃竟在舔他的侧颈。

温热、微麻、湿濡的陌生触感让他僵住了身体,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要去推他,但手伸出去又想起这人要摔了也不管不顾,便迟疑了那么一下,动作慢了几分。

沈弃乘隙而入,又去舔咬他的耳朵。

好不容易平复的躁意又沸腾起来,慕从云有些无所适从地抓住他的胳膊,在推和不推之间犹豫,眼中生出茫然来。

沈弃并未错过他的僵硬,以及剧烈起伏的胸膛。他退开了些许,轻触着他耳廓哑声说:“师兄让我留下好不好?”他眷恋地抱紧慕从云,深不见底的眼眸盯紧已经落入陷阱的猎物:“师兄这些时日都待我好冷淡,我很难过。”

他适时往后退开半步,只轻轻攥着慕从云的衣袖一角,明明是比慕从云都要高小半个头的人了,可看起来却仿佛被人抛弃的可怜小兽一般,垂下的眼睫轻颤着,眼角都染了红。

慕从云心脏缩紧,心底生出些怜惜。

他想起自从发现沈弃夜里所为之后,自己确实太过冷待对方了,也难怪他会变得……如此。

若是旁人,他或许会生气厌恶,但顶多是拔剑与对方打上一场,从此不再往来,却不会像对沈弃这样对待对方。

既无法狠下心老死不相往来,又无法面对,更害怕靠得太近。

于沈弃而言,便是他态度暧昧,若即若离,处于随时会被抛弃的恐惧之中吧?

慕从云神色软化,轻轻叹了一口气,主动走到榻边:“时候不早了,你休息吧。”

沈弃顿时殷切望向他:“师兄呢?”

慕从云并未抽回衣袖,而是在榻边坐下:“我在此打坐调息,不走就是。”

沈弃这才笑起来,越过他睡到了里侧,眼底满是欢喜:“师兄待我真好。”

慕从云脸颊微热,慌忙闭上眼睛,没敢再与他对上目光。

*

庚金门果然就如江棂所说,最近一切太平。

别说慕从云一行人了,就连问剑宗负责巡视结界的弟子们也都多有折返,只留下少部分人手巡查以防万一。

借着招待慕从云一行的由头,江棂终于不再被禁足在问剑宗内,倒是可以在司州城中四处走走。因此闲来无事的这几日,他便做东道主,带着慕从云一行人逛遍了司州城的大街小巷。

到后来就是金猊这等脸皮极厚的都不好意思了,犹犹豫豫道:“我们是来历练的,这么吃喝玩乐不太好吧?当真一点需要我们出手的事都没有?”

江棂摸着下颌认真思索了一番,笃定道:“最近太平得很,真没事。”

若不是十方结界时不时便要动荡一番,自结界裂隙渗进来的蚀雾造成异变,司州城实在是个再太平富庶不过的城池。

金猊道:“但我们来了之后整日吃喝玩乐,会不会显得我们很废物?”他掰着指头数:“小观音那边据说已经处理了两处异变了,二师姐也处理了一桩异变……”还有其他相识的弟子传来的消息,反正除了他们,其他学子都在干活。

江棂眼珠往左斜斜瞥着他,嗤笑道:“你难道还不够废物吗?都多久了还没晋升忘尘缘境?之前也没见你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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