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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宣判。

肖恩回答：我是。

说吧，开口说自己无法接受，像伊俄卡斯忒一样羞愤而死。当一个母亲，当一个正常人。他动了动嘴，丹尼尔绝望地看着他，与他同色的眸子蒙着泪水。

聊胜于无的正常人表演，不值得伤他的心。

“不。”肖恩轻轻说。

丹尼尔开始笑，同时还在哭，那副又哭又笑的样子看起来真傻。他吸了吸鼻子，抽噎了一下，说：“你就，你就当这是代沟吧……”

“有八分之一孩子无父母出生，‘亲人’对我们来说不等于血缘。有个常用软件可以看约会对象和自己是否有血缘关系，不代表要分手，只是为了避免生育有遗传疾病的孩子。想要孩子的话能领养，很多人根本不想生。我，其实我不理解为什么过去的人觉得乱伦十恶不赦，我知道年长者的胁迫操纵很糟糕，但因为那是犯罪！权威操纵，伤害无同意权力的幼童，和打破单偶制承诺，之类的……可是我们又没和别人交往！你没有养大我操纵我，我成年很久了，不想要小孩，我们又没伤害任何人！知道我们有血缘关系让我有点吃惊，可能有点尴尬，但就这样了。”

“求你！艾琳，爱丽丝在等我们回家。或者不和我谈，和亚当斯医生谈谈，她说她明天可以见你，如果你愿意的话，或者匿名热线……”

丹尼尔摸索着每个口袋，开始为找不到手机抓狂。他颠三倒四地重复之前的话，说个不停，把自己的头发揉得一团糟。有人走上楼顶，敲打栏杆，大喊：“喂！别在这里乱搞！”

“搞你个头！”丹尼尔吼回去，声音破了音，透着一股歇斯底里，“滚开！没你的事，闭嘴！”

不知怎么的，肖恩笑起来。

他扯了扯警官先生的领子，说：“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