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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瞳孔猛的一缩,心中一跳。
王商栋左手虎口处被咬得血肉模糊,伤口溃烂得不成样子,甚至还有鲜血在慢慢的冒出来,一点一点流到了手腕处,染红了袖口处,伤口周边是暗沉的血渍,那是早已凝固的血水。
但王商栋丝毫察觉不到疼,时刻照看着小夫郎。
林以默对上了王商栋深情的眸子,他张了张嘴:“郎君,你的手……是我咬的?”
在他的记忆中,没有关于他咬了郎君手的这一幕,但记得疼痛席卷了他的脑海,意识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他是张嘴咬了东西。
下意识的动作,使他生产时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
“我没事,快再喝一口羊奶,再等会儿就凉了。”王商栋舀了一勺到林以默嘴边,示意林以默张开嘴。
林以默偏开了头,抿着唇看着王商栋也不说话。
两人相处的时间这般久,王商栋明白小夫郎心中所想,他温声道:“小伤而已,真的不疼。”
“那你倒是上药呀!好端端晾着伤口不管干什么,要是发炎严重了又怎么办?”林以默不满的瞪着王商栋,气得秀眉都紧紧皱起。
王商栋是不想处理,左手的伤口相较于小夫郎生孩子的疼,堪比四两拨千斤,不足为道。
他有什么可疼的。
小夫郎身子弱,还要遭遇走一趟鬼门关的苦楚,一想到小夫郎生产时的痛苦,他恨不得以身替之,反正他身子强健不怕疼。
“最疼的时候我都熬过来了,郎君一直陪在我身边,对我来说就是莫大的宽慰了。”林以默真的要恼了,“我如今虽泛着疼,但不至于忍不了。可郎君为何要平白无故给自己找罪受,我不想要郎君折腾自个儿来想体会一点我的疼,更不需要郎君安慰我。”
“我不是娇滴滴的女子,平日郎君怜惜我,我受着,那是郎君你疼我。可郎君忘了,我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也忘了我未嫁郎君之前和阿姆扛起了一家的农活。我知道郎对我的情意,可生孩子是心甘情愿之事,郎君随便伤口溃烂不管算个什么事,让我瞧着也好心里疼一疼?”
说着,林以默生气的斜了他一眼:“给我上药去!”
转而推开了王商栋的手,连头都扭了过去,看都不看一眼王商栋。
一番话反反复复敲打着王商栋的心房,无数的话语在心头辗转反侧,最后却得不出一句合适的言语来同小夫郎述说。
半晌儿,王商栋张了张嘴,嗓音带了一些沙哑:“好,我听你的。”
他的小夫郎总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往往在他没注意时,像一只漂亮的、伶俐的鸟儿,轻易的闯进了他的心房,上上下下蹦跶个不停,甚至在他的心房携枝啄泥筑起了窝长住,又梳理自己好看的尾羽,展示那动听的歌喉。
王商栋举着那碗还温热的羊奶,温言:“那夫郎把这碗喝完,喝完我立马去上药,保证去上药,真不骗你。”
羊奶已经喝了一半,只剩半碗了。
林以默轻哼一声,像只斗赢的南洋孔雀,骄傲般扭过那白皙秀颀的脖颈,等着王商栋一勺一勺的喂他喝完了羊奶。
“我现在去上药,你别气了。”王商栋拿着空碗,大步出了门,他得快点上完药来陪着小夫郎。
喝完了羊奶,困意就渐渐席卷,加上之前的生产差不多耗光了他的力气,林以默闭上了眼,还没等他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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