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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也会选录一些。
出题实在没有规律,完全是在看考生是否有读更多的经书左传,考的学识多,阅历多。但大多数考生能读完四书五经已属实不易,能够熟背的少之又少,更何谈论杂书、大家集学。
王商瑾少时爱读书,王阿娘便给他买了一些书籍,又托兄长在府县买了一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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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的字,王阿娘便教他认。
本来王阿娘也打算教大儿子认字,可没学多少,就跟她哭着喊着头痛不想学,那嗓门吼得她脑瓜子嗡嗡响。
再后来,王阿娘发现了小儿子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家里的书全叫他读了净透。
王阿娘会认字,读的诗经也不少,但多的是看话本,策略那些是一窍不通。对于小儿提出的问题,她是常常回答不上来的。
所以等王商瑾再大一些的时候,她就送去上河村李老秀才那里,让小儿多读些书。
徐举人摸了摸胡子,满意的瞧着王商瑾手拿毛笔不抖,落笔也不迟缓,笔势流畅,身姿真正挺拔,叫人看着赏心悦目。
他背手走了过去,王商瑾竟不受他半点干扰,沉稳答题。
徐举人走到王商瑾身后,看了一眼答卷,心中暗暗吃了一惊。
一手楷书写得周正,虽说算不上多惊艳,但是有自己的风骨,一字一句的楷书,光是晃眼一瞧,就能看出少年意气风发的潇洒。
何况王商瑾年岁尚小,能写出这般好字当属不易,日后加以磨炼,多年后在书法上必定能有一番大的成就,说不准就是一代书法大家。
徐举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走了回去。
半个时辰过去,王商瑾停笔,把毛笔搁置在一旁的砚台上。
等了一会儿,笔墨干透了,他才起身把答卷交给徐举人。
旁的人写这一套题也要一个时辰,尤其是到最后一题策论,落笔都要思虑许久。
徐举人以为王商瑾后面的策论那些不会写,不过他也理解,要是十二岁都会写策论,那大晟遍布学识大士。
他也特意拿了一套最难的答卷,比府试难度番了几番,也是为了让王商瑾知晓科举并不容易,不可骄傲自满、忘其所以。
毕竟十二岁就能够入读安城书院,难免会叫人自鸣得意,但犯了读书人的大忌。
只是等徐举人看完王商瑾的答题,他忍不住站起了身,心情颇为激动,拿着的卷子的手都在抖。
天才,天造之才,小小年纪便有如此高的造诣,日后可还了得?
单看前三十句,全都填满了,甚至一字不差,书院里找不出来一个学生能写得出十五道。
王商瑾竟全写对了,可见王商瑾学识多广。
试贴诗、经论、律赋没考,只有一道策论。
光是第一句,就叫徐举人觉得妙,何为治国、何为安邦,君应以百姓为国的根本,赋经商流通,减民之赋税,听民声,察民意,国可安定兴邦。
一句点意,后篇就洋洋洒洒的写了如何面对天灾人祸,如何解决民生困苦,信手拈来就能引经据典,没有半点突兀的地方,甚至用词达意都叫人觉得惊艳。
徐举人意犹未尽的看完这篇策论,直觉得王商瑾真是那话本里说的,文曲星下凡,天赋之高不是他人轻易可及。
当然也有不足的地方,文章确实出彩,但是过于激进批指,策论的结构也不大对,需要润色。
徐举人直接把人收到他门下,又给了一张令牌:“你拿着这牌子,可随意出入书院里馆学,里面的书籍可随意翻阅,但是不能拿出馆学。”
“可在馆学里抄录书籍。”
书院规定,馆学可供书院里的学生阅览,但是不可私自带走,也不可抄录,违者罚银十两。
这一规定是为了防止书院里有学生通过抄录,把抄录的书本拿出去卖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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