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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情难自抑的满腔欢喜。
翌日,沉甸甸的窗帘将整间房都掩在一片漆黑里。
温臻从薄被里抽手揉了揉惺忪眼眸,神思渐渐回笼,她侧身去寻抱了她整夜的人,身侧却是一片空荡。
心中顿生几分失落。
温臻探手去找床柜上的窗帘遥控器,摁开重重窗帘,落地窗外昼光大亮,白茫茫的光束直直透过整面玻璃,洒落在她身上。
她本能地抬手挡去刺目的光,门把手被人从外扭动,晏朝聿走进来,身上系着松垮垮的一件灰色睡袍,漆黑发端还挂着水珠,眼里也氤氲水雾,应该是刚洗完澡。
目光交汇,晏朝聿挑动眉棱,几步走到床沿,声线温和问:“睡好没?”
温臻眨了眨浓睫,眉目间都溢着慵倦,她下意识地向他张开双臂,晏朝聿眼底堆砌千丝万缕的柔意,长臂一展将人一把搂进怀中,一手揉了揉她睡出印痕的脸颊。
“你怎么起来这么早?”温臻舒服地窝在他怀里,长睫上抬轻轻擦过眼前漂亮的肌理。
晏朝聿尖锐喉结滑动两下,“处理了一点工作上的事。”
温臻垂下眼帘汲取着他怀中温度,视线忽的掠过身下的床褥被套不知何时更换的,原本的乳白色变为深灰色,记忆陡转,回到昨夜那一场水深火热中。
好像是因为床单被她弄得湿透,后半夜时,晏朝聿将她抱到窗边的单人沙发上,独自清理场地。再后面她累得迷迷糊糊,眼皮都睁不开,也是晏朝聿将她抱进浴室,事无巨细地伺候着,连灯都没敢开,还为她擦过一次药。
而上一次擦药……是在巴黎那夜。
思绪停在此处,温臻脸颊升温不断。
并在被子下的两条细腿也下意识地动了动,事后的酥麻酸软感一并向她袭来,她没忍住极轻地咝声。
晏朝聿低眸便见她纤眉蹙起,低声问她:“是不是还疼?”
看着始作俑者,温臻不由嗔他一眼,没好气地点头:“还不是怪你……”
晏朝聿没反驳,任凭她以如何眸光望向自己,那双曾浮沉着漠然的眼睛里如今盛满笑澜,待温臻当真恼了,他便渐渐收敛笑,将人圈抱在怀里,轻声哄着她再上一次药。
窗外昼光洒满室内,温臻瞭过那些欧式风格的高楼建筑,一座座一栋栋,不知道为何,她想起和他相识以来,每一次相见,他不厌其烦总是一次又一次带着她往更高处走。
正如那时在香港他曾说过的话——臻臻,你值得最好的。
晏朝聿将软绵绵的人抱进浴室,温臻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余光透过浴室那面长镜,看着男人事无巨细地为她准备所需的洗漱用品。
他垂眸看她:“还要别的么?”
这样的角度将他骨相衬得极流畅,浴室白丝灯束勾勒着他硬朗英俊的五官。
温臻心间一动,才知皮相惑人心这话不假。
瑞士比赛结束两日,他们便在这间套房里足足待了两日。
白日时,晏朝聿会坐在书房办公,偶尔也会接听两通国际电话,温臻便窝去他的书房沙发上翻阅杂志或书籍,当秋日的一缕微黄阳光照透玻璃时,晏朝聿会放下手中的一切事宜,走到她所在的沙发处将人一把抱起圈在怀中。
在喧嚣尘寰里温存。
而当落日黄昏融在流霞云层里,夜幕准时降临。
两人相拥在霜白月色下,温臻喜欢看着窗外那轮月,因此两人便没有拉窗帘,室内空气里静静流淌着沐浴香味,温臻眼睫眨呀眨,手指不自觉地隔着真丝面料抚过他线条硬朗的肌理,晏朝聿喉结一滚,沉沉嗯出一声。
温臻却热衷于这样的撩拨挑逗,因为她还有些红肿,晏朝聿这样喜欢忍耐的人,不会当禽兽,她也便肆无忌惮起来。
爱火中烧至极,温臻的手心磨红大片,像是一些严苛教师手中教条留下的惩戒痕迹。
终了,浴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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