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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藻般的乌发铺满雪白床褥, 温臻慌乱扯住一角,攥出一道褶皱漩涡。
晏朝聿背脊微弓,捞过枕头垫去她腰下。
秋日已过花期, 玉兰渐渐凋谢, 落进湿润泥土里,腐烂后化为汁水。
晏朝聿静静欣赏着玉兰腐烂化水的过程,耐心等待着时机。
这一时机也并不漫长,她一向shi得很快,搅过没两回,眉梢眼角淌出眼泪, 翕动的唇洇漫开深斑。
听清他的那句到底。
温臻虚眯着湿漉漉的眼,在挤压中紧张, 打起退堂鼓:“不行……真的不行的……”
晏朝聿顿了息,指腹抹过她温热的泪,眉眼低沉沉,指腹上的湿意根本抹不净,身体里的也是,他剑眉拧折,折过玉兰枝桠。
呼吸的热息萦绕在她细伶脚踝,金铃晃过他眼仁,唇与唇轻触。
晏朝聿一手去抚唇瓣,一手控着晃动金铃,吸取她唇内水分。
在他之前,温臻从未经历过这些,而与他在一起后,也一直是受怜惜爱护的安全位置,即便偶尔会也有难熬时,但他知进退节奏,从来都是温柔舒适的。
独有今夜。
晏总金口玉言,说出口的话断然要付诸实践。
无论是欢愉的泪水,或是难熬的泪水,全部被无视。
晏朝聿沉声提醒:“臻宝,现在落下来的眼泪只会成为助长剂。”
他覆身而下,在水源里石皮开ji压,距离上一次的时间隔得太久,前路总是难行,但捱过窄门关卡,便可畅通无阻。
温臻膝骨被桎梏,咬牙在这氧气稀缺的密室空间里努力呼吸,眼泪的确成为无用物,她却依旧难抑,一半是因冲击感,一半则是因难容。
“到底……了。”
支离破碎的语言,是她的求救。
晏朝聿此时一定是还留有几分理智的,他循声看下去两秒,复又抚摸着她的头发,残酷地告知她实情:“可我没有,所以你还需再努力才行。”
“臻宝。”
噙泪的漂亮眼睛晃晃地凝他,温臻失声呜咽,瘦瘦的双肩都在打颤,意识最混乱时,她要探手去亲自测量。
晏朝聿当然愿意陪她玩测量游戏,但游戏规则是他制定。
测量时间有限只能在出时,但难度也并不高,因她可以反复去测,且得出正确答案后,他肯放一次水。
温臻再无更好选择,哭着点头同意。
手指为量尺,她在频率中寻找机会,却因错失机会而得到更深惩罚,这样频繁失误后,温臻才知自己上当,哭闹着骂他混蛋。
晏朝聿铁石心肠,喜极她泪涟涟的眼睛,如倒映水中的一汪月。
也爱极她纯净而绵长的嗓音,每一回溢出声都击中在他心脏。
可这般久了,温臻恼怒起来,咬人也是使了狠劲的,晏朝聿不觉得痛,但拂过她唇里血丝时,似想到什么,终于软下心肠,翻转天地。
温臻占上,他居下。
“这样算不算让你?”
室内的小夜灯是在恶战下触碰开的,此时正好照亮他俊挺的脸,那双狭长的眼里泛着笑澜,他胸臆起伏,白丝光线里那只血管贲张的手臂为她扶力。
温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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