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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沾染银丝,也显得分明好看。
而这双能够令她生与死来回感受的手,在擦净后扶着她从台面下来。
晏朝聿轻吻她发颤的眼皮:“别哭,宝贝。把眼泪省下来。”
这句话听似安慰语调,温臻还是愣了一下,视野拂过他沉着面容,很快又觉自己多想。
文杉提前通知过,半小时后要出发前往主办方安排的晚宴地址。
两人各自整理着装。
镜前,男人一身剪裁精致的高定西装,只需掸平褶痕便又平整如初;
一帘之隔,温将繁缛舞裙轻松褪下,裙裾的软纱面料基本撕开,这套舞裙是品牌方借的,需要还,赔偿的价格其实不贵,只是这副模样任谁瞧了看不出端倪?
温臻脸上余热未散,低眸将衣裙叠好装回口袋。
拂帘找搭配裙子的银钻细跟鞋时,视野映入沙发处那道人影,晏朝聿正好偏首看过来,吊带长裙将她瓷白皮肤衬得剔透,温臻坐在矮凳上正弯腰解足踝上挂着的那根金色铃铛,乌发随着她的动作散下来,将女人优越好看的肩颈线条半遮半掩。
晏朝聿视线停下,黑睫稍垂,走到她跟前,掌心虎口处半掐住她细伶脚踝。
温臻怔怔然地看着他单膝蹲下。
“你……做什么呀?”
晏朝聿抬眸紧紧攫住她几秒后,眉棱轻挑,用行动代替回答。
灯光沿着他漆黑短发往下,描摹着他锋锐的面部轮廓,她心下惊愕散去,不知为何总是频频想起初见他时,那种深刻心惊的场面,而现在——
曾经她只觉得传闻中的晏氏掌权人,外表温文尔雅,内里虚浮冷蔑,待人都是空着一副冷心肠,能与你谈笑风生,也能在下一秒将你置之死地而后快。
但就是这样一个蔑然众生的男人,如今专注着俯首弓腰替她仔细穿鞋,锋利漆黑的眉棱眼角不知几时,悄悄沾上温柔。
“我铃铛还没解开……”温臻蜷了下脚尖。
晏朝聿直起身,低眸掠过雪色上那一条金色,意味深长道:“不着急。”
留着晚上再解也不迟。
这般想着,晏朝聿主动接过她手中衣服袋子,又顺势反扣住她的手将人揽进怀中,指腹似有意无意地用戒环磨她。
温臻腰上扣着他的大掌,仰眸望向他英俊立体的侧颜,脚踝上还留着他掌心体温,弥漫全身,心跳似在这一刻漏掉一拍。
离开休息室,走廊外一片平静。
两人一高一低的影子浮在廊道壁纸上,交交缠缠,丝丝相扣。
到达宴会场地时,温臻要求与他分开而行。
晏朝聿抵达瑞士的消息只能停缓在他们相见那一夜,而今日他要出现在媒体视野面前,就势必会引起不小轰动与目光。
刚在车上时,晏朝聿要她一吻换取今夜嘉宾情报。
实则换取温臻不感兴趣的情报是假;
将人狠狠按在后座,看她呼吸不匀而起伏零乱的心口是真,蜜桃解渴,晏朝聿不掩眼底迷乱神驰,抱着人咬下一口。
解渴后,才兀自与她娓娓说起这场比赛的幕后投资。
其中几个投资商和主办方均是与晏氏或多或少有过合作,得知他抵达瑞士,无数邀约电话拨过来,陈助手机几乎没有停过。
晏氏集团名下产业诸多,晏朝聿自己手里还稳稳握着一个由他成立的京盛创投,专注于投资科技、医疗健康等诸多行业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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