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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利益,我们只是这样相处,像每一对平常夫妻,像每一对平常情侣一样呢?今晚我也只是递给你一份财产分割的协议而已。”
晏朝聿攫紧她下颌, 另一掌拂开一切阻碍抵在玉兰花瓣,“臻臻, 这只是一个保障而已,对你对我都有益,为什么不能坦然接受?”
他们之间每多一条牵连,就多一分纠缠,这些化不开又剪不断的线,将他们紧紧束在一起。
这,有什么不好?
晏朝聿无法理解温臻迫切想要斩开一切的想法。
可是温臻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一定要在感情中掺杂别的。
“我不能。”她咬牙。
那双清丽眼眸倔强而坚定,看得让人生出摧毁的欲望,晏朝聿狠下心,暗影浮沉间掠过他锋锐的下颌线,只见他忽而起身,背脊微弓抬手将那件套头T恤脱掉,温臻甚至来不及看清他的下一步动作,足踝便被往下扯,整个人摩擦在柔软枕褥上,垫在身后的枕头垫在了腰下。
呼吸间全是夹杂着他体温的柑橘气,带着一点清冽。
她说得毫无底气,却又咬牙切齿:“晏朝聿,你这样我可以告你的。”
晏朝聿直接握住膝盖掰到身侧,拨开真丝的动作慢条斯理到仿佛只是在优雅地剥一瓣橘子,音色里淌着笑意:“好啊。”
“我手里有最好的律师团队,供晏太太差遣。臻臻,你最好能直接将我告得倾家荡产,将我告进监狱里,将我告得无法翻身的地步,三年牢,我不是坐不起。”
“如果你想,就用尽全力搞垮我,对待敌人,不要有任何心慈手软,才算你的本事,臻臻。”
没有人可以像他这样把话讲得决绝又缱绻。
温臻齿间咬紧,同时也感受到他话里的绝对真实,心一横,控着腰部力量直接抱住他的背脊,反转压制。
晏朝聿躺着注视她的乌发迤逦而下,素白的一张脸沐浴在月色里,她怀揣着一坐到底的孤勇,腿软到发颤,就连眼角也浸着薄红,即便如此,她却死命不肯认输,像是一场博弈。
晏朝聿虎口掐着她纤细小月退,感受到她暴起的薄薄月几理,胸腔发出阵阵沉笑。
他的嗓音又低又哑:“臻臻,你要是今晚能坐到不吐半点,我就成全你,怎么样。”
温臻也感受到他在用力,没忍住溢出嘶声,而后俯身上前捂住他的唇:“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抵在她柔软掌心的薄唇微张,一口咬在她手掌间,力度很轻,不过是一种撩拨。
温臻手指倏蜷,也因此有些泄力,即便身体有记忆力,她也足够,湿有容忍量,但因她这一时往前的松懈,全部前功尽弃。
晏朝聿耐心不再,将瘫软的人扶起来。
第一次,以脐橙。
晏朝聿掐了把白桃女束攵又滑,温臻激起满身战栗,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臻宝你再咬我这么紧,我可能会想就这样橄榄你。”
第二次,以厚乳。
前后白桃在月光下都变成粉桃,温臻感觉自己快被烈火化成一滩水。
她偏不服气,一口咬在晏朝聿优越喉结处。
不轻不重,但也足够让一个男人感受到危险。
可他是晏朝聿,非但不觉得危险,还鼓励她往下咬,“死在你身上,做鬼也风流。”
第三次……
第四次……
温臻都快分不清白昼与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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