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沟通,十分钟后 ,酒店的女经理送来一套崭新的女士衣物,从内到外。
自记事起,他还是首次这样去伺候一个人。
因撕裂的原因令人赧然,温臻闹着不愿去医院,晏朝聿抚过她眼睫上颤颤的泪珠:
“以后还敢胡闹?”
温臻眼神倔着,因伤口的原因,身体也开始发热,脑袋昏昏乎乎的也要耍些脾气不肯作答。
晏朝聿坐在她身旁,犹豫几秒,考虑到一些问题,也便继续打电话去安排。
两个小时后,女医生检查结束,又与她细心叮嘱,怕她听不懂法语,又用英语解释一通,最后与晏朝聿作一番沟通才离开套房。
晏朝聿将医生送到门口,回到房间时,温臻已经拉起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药由女医生替她上过,扒开被子,里头的人湿漉着一双眼,看着可怜到让人心跟着一颤。
晏朝聿暗叹一息,才发觉,这是个祖宗。
但能对他这般颐指气使,归因他亲手赋予温臻这样的特权。
巴黎机场所有航班于第二日恢复正常轨迹。
但温臻病了,回国行程暂且搁置,她得好好休养几日。
盒子里的钻戒戴在了她的指间。
戒指尺寸几乎是为她量身定制,但戒指本身何尝不是为她量身打造。
养病这两日,文杉上来看她,两人坐在套房的落地窗前,撩眼便可看见不远处的埃菲尔铁塔,坐在铁塔前,喝咖啡吃小点心,文杉轻啧一声,见她拢着一件外套,刚想问她热不热,这才惊觉她脖间点点触目斑痕。
“温臻小姐,原来不是感冒啊,你俩那天晚上到底多猛啊……”
她诧异道。
温臻觑她一眼,虽有心虚但绝不显露,只塞她嘴里一块饼干:“杉姐,你吃了饼干再多喝水!”
洗涤一下你的心灵!
文杉知道她一贯不爱提这些,也便不再提,只问她打算什么时间回国内,还是另有安排。
这个另有安排自暗指一人。
温臻纤睫闪动着,她一手抱住曲起的腿,抿了口手边花茶,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启程之事确实也该有个决定。
夏日白昼长,黄昏时分,晏朝聿回来陪她一起吃了顿简单的晚餐之后,他回房间换下暖调衬衫和休闲裤,穿了套熨帖精致的西装,形容清挺立在浴室镜前,刚打上一圈泡沫,拿起剃须刀准备修理仪容。
温臻捧着本闲书从旁走过,晏朝聿瞥过镜中那抹清丽影子,忽然喊住她。
人自然而然地走进卧室,被他提抱在盥洗台上,交递剃须刀。
语气请求:“晏太太,帮帮忙。”
温臻眼睫稍敛,避开他深沉幽灼的眼眸,抿唇握紧剃须刀,很轻很轻地在他脸上刮除泡沫。
“我没用过这个,没刮干净可不赖我。”
晏朝聿但笑不语。
待后面照镜子,好似没处理过,最终只得自己再来一回,处理干净,视线瞥过门口站着的人,他将东西收好,走向她,身上裹挟着须后水的雪松香气。
“去换衣服,晚上带你出去解闷,买点纪念品。”
温臻这几日没出门,每日看着窗外铁塔,确实看得有些闷。
她问:“需要正式点吗?”
晏朝聿答:“随你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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