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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个人于她而言,还是算陌生,她的保护壳尚未脱落,无法毫无保留。
黑暗中,晏朝聿侧过身,抬手捋动女人散发着清甜果香的乌发,一缕一缕拂开,露出她完整的脸庞。
睡熟后的她,没有任何攻击力,也不再有任何反抗力。
思至此,人已经完完全全贴进他怀中,磨蹭着,贪恋着他刚以冷水浸泡过的身体。
晏朝聿虚揽住她的背脊,低下头,唇轻轻印在她的眉间。
唤她:“臻宝。”
睡梦中,温臻循着声源主动缩短了他们的间距。
之于他,胸腔内的虚无,在她脸颊擦过心脏的位置时,遽然变得汹涌起来,刚而刚浸冷过后的身体也渐渐升温。
‘滴答’——
室内温度再次被调整。
晏朝聿试探地起握住她的手,轻声问:“臻宝,握住好不好?”
她依旧睡得很香,毫无醒来的迹象,呼吸声绵长平缓,睡袍的腰带松垮着,遮挡物剥落,温臻全然不知危险将至的讯息。
指尖刚触碰到热源时,潜意识里,她感到自己被火焰灼伤。
白皙纤长的手指圈不住那团火,只持续三秒,于是她往后退缩。
晏朝聿眼底一片阴晦,凝着下方,那抹白从紫红上逃离。
喉间似堵住,根本吐不出一口完整的气。
窒息感在冲击大脑,晏朝聿阖了阖眼,理智回潮决定放过她,任由她的手离开。
忍耐是一门需要强大意志力的功课。
他并非这门功课的优等生,甚至从未及格,只在此时此刻,他在强迫自己学习与运用。
因为,他亟需这门功课,来为之后铺成一条顺畅的路。
这件事上,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不希望留下一种不好的体验感,那么会大大磨灭温臻对他的容忍度。
慢慢来。
想清楚后,晏朝聿掀被起身,走进没有开灯的浴室,打开冷水。
后半夜,哗啦啦的水流淌进过滤口,有呈丝状的白混杂其间。
从香港飞回京市。
晏朝聿一如既往地日理万机。
从下午飞机刚落地起,便听陈助理汇报工作行程以及股市情况。
温臻不懂他们口中关于股市分析的专业名词,只听了一知半解。
集团下午还有一场大会要开,温臻是独自先回檀庭的。
下午躺在卧室睡饱一觉刚起床,便接到陈助理的微信电话。
“太太,老板晚上要飞上海参加一个重要的商业峰会,时间有些紧,可以麻烦您帮他准备一些换洗衣物吗?”
温臻脑子还是懵的,“哦……好,大概几点?”
“谢谢太太!我大概半个小时后上来拿。”陈助理立马回答。
挂断电话,温臻走近浴室用清水洗了把脸,浓睫缀满水珠,困意驱散,她推门走向一旁的衣帽间。
衣帽间整体是切割为二的,两人的东西都是各有放置,她的区域平时都是由张姨整理归纳,十分整齐,一目了然,找东西也格外方便,这还是温臻第一次走进晏朝聿的区域。
一眼望去,满柜整齐西装,色调无非黑白灰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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