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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怎么到了她那就变了?而且蓝宇那位,她都跑去献殷勤,谁不知道最近博林和蓝宇有合作,她怕不是想和你争点什么吧?”
“露露你不清楚我们家的事,臻姐她不是这样的人,可能只是她比较欣赏靳总吧。”
甲板上的海风灌进来,湿冷的气息裹挟全身,温臻目光清淡地扫过前方几个人,易东收到消息便直接赶过来,刚到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问:“姐,你在看什么呢?”
谈笑的几人旋即转过身,与温臻的视线骤然相撞,几人面色遽变,温臻莞尔一笑,接过易东手里的酒杯,纤细的手腕微抬。
静谧夜色里,伴随着潮湿海风,女子面沉如水,视线轻轻掠过几人,仿若无形又锋利的线。
转身时,她的背脊笔直,挽上易东的手臂,通往灯火通明的一端。
每一步都走得摇曳生姿。
生于钟鸣鼎食的家族里,温臻自有与生俱来的清高傲骨。
眼见着两人愈渐走远,几人才堪堪松开一口气。
露露却不甘心地补上一句:“她到底在神气什么,谁不知道温爷爷走了,温家谁管她?有爸妈也跟没爸妈似的,也不知道她还能撑几下!”
二人回到宴会厅,易东想起刚才那一幕,面色不悦地问:“刚才她们偷偷说你啦?”
温臻晃了下酒杯,又嗅了下,确定酒的浓度不高才还给他:“怎么,你认为我不值得她们私下议论?”
易东今年也不过才二十岁,对于恶意揣测与闲话有一定怒气,但此时观表姐神色自若,心里的怒气也消了不少,语气讪讪回:“你肯定值得啊,但怎么温粤也跟着她们一起?”
“小粤也算帮我说话了。”温臻挑眉。
只是那话有多少点火的成分,她不想再计较。
“呵,算她还有点良心。”易东抿了口杯中果酒。
两人正随意聊着,厅内的灯光正在逐一熄灭,统一身着黑色西服的侍者们换上一盏盏烛台,火树银花的刹那,舞会临近开始。
“今晚的舞会,能否允许温小姐亲爱的弟弟,邀你共舞?”易东剑眉飞舞,姿态十足地同她行了标准的骑士礼。
温臻哑然失笑,又狠心拒绝:“虽然我很乐意,但是英俊的易少,今晚我真的有约了。”
“不是吧,你今晚消失的那一个多小时,和哪个野男人厮混了?别告诉我是蓝宇的——”
温臻立马打断他:“易少,可别胡言乱语,快去找你的舞伴吧。”
易东举手投降刚往后退半步,宴会厅的大门骤然打开,烛火煌煌,于昏暗处,一道修挺的身影正信步而来。
不知是谁先关注过来,紧接着一名港商毕恭毕敬走过去攀谈,称呼了声“晏总”,一时众人目光也纷纷投来。
晏这个姓氏在澜城排得上号的可没有,能让这方才还趾高气昂的港商霎时谄媚的,除了京市的晏氏,再找不出第二个。
可分明是连拍卖会都不屑露面的人,竟能出现在今夜最后的舞会上,不由引人猜测。
温臻站在明灯下,目色如水般沉静,望向于灯火阑珊处的他。
隔着金碧辉煌,他们在人声鼎沸中相望,细数二人间那些存着暧昧的相处时间里,相较之下,只是这一刻,她竟会有一霎的振动。
见他正被拥趸,四周名流千金颇多,无一不想对他谄媚,得他一眼青睐,温臻也只看了一眼便旋过身,手中随意捻着一盏不知浓度的酒,过于松懈,也不知何时身边多了一道长影照下来,温臻缓慢抬眼,灯火相映,乌亮的眼睛在胧黄的光束下,也像是薄雾。
而雾散开时,她看见一张清绝的脸。
晏朝聿将手中的酒杯与她交换,周围隐隐有投来的目光,在窥伺着他们。
但他神色始终淡然而从容,眼藏笑意,语调温和,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好似他也不那样高不可攀。
宴厅的音乐声缓缓,晏朝聿眼底笑意不散,微微俯身向她伸手,邀她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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