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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笑。”
汤杳挤出笑脸,拍过合影之后,趁着费裕之他?们在忙,迅速逃离了晚宴。
坐上地铁才给费裕之发信息,请他?收下礼金。
深更半夜,费裕之回?复她,说她考上研究生他?这个做朋友的也没请客庆祝,钱不收,抵了。
汤杳不知道的是,几天后,费裕之拿着那张和她的合影,飞去了国外。
早在他?们分开后的第一年,费裕之就去国外看过闻柏苓。
彼时,闻家很没有往日的生机——
闻柏芪从鬼门关走过一遭,还在坐轮椅,吃饭都需要人帮忙,更遑论参与家里的生意。
那样雄心壮志的人,像突然失去了生活目标,整个人都很颓丧。
闻母担心儿子?,忧思过度,总觉得精神不济,也在喝中药调理。
费裕之和闻父聊了整个下午,晚饭都留下吃过,始终不见闻柏苓回?来,直接提着夜宵去了闻柏芪以前的办公?室。
闻柏苓果然在办公?。
费裕之把夜宵放在一旁,捡了个他?不那么忙的瞬间,忽然问,你和汤杳,真就这样了?
闻柏苓像被?什么东西给击中,眉心瞬间皱起。
很快他?又平静下来,在键盘上敲了几下,说服自己般:“我?哥刚进公?司时多?久没回?过国,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时候闻柏芪别说回?国,忙得连家都回?不去,天天住在办公?室。
他?们几个弟弟年纪小,还胡说八道开玩笑,说他?们要是嫂子?,肯定是要和柏芪哥离婚的。
那时候闻家生意还很不错,已?经足够人忙,今非昔比,更离不开人。
谁也说不准,生意究竟什么时候能好。
可你说他?真的放手了,又不像。
不然不会这么每天拼死拼活证明自己的实力,让长辈们无话可说,愣是给不出联姻这种建议。
这次到国外,费裕之没去公?司,非要把分身不暇的闻柏苓约到一家中式餐厅。
闻柏苓赶来,问究竟什么事,费裕之就挂着诡异的笑容:“来给阿姨和柏芪哥送些补品啊,再说你忙得婚礼都不来参加,当兄弟的来看看你,怎么不行?”
鬼话连篇。
他?问他?:“到底什么事?”
费裕之把照片递过去:“没事儿,就想给你看个东西。”
闻柏苓捻起那张照片。
照片里,费裕之和他?妻子?身旁,有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布景都是鲜花和灯光,他?们穿着礼服,戴着各种首饰,只有汤杳穿着普通的毛衫和牛仔裤,素着脸站在那里,局促般,把自己的左手摸在另一只手臂上。
可她就是最?美?的。
让人挪不开眼?。
闻柏苓甚至忘了身处何处,像过去心疼汤杳时那样,脱口而?出,“瘦了”。
在生意场里这几年,早已?经学会了他?哥那套喜怒不形于色,可他?今天失态了。
中式餐厅里有歌手穿了旗袍在唱歌,声音很像蔡琴老师。
唱得是老歌,《把悲伤留给自己》:
“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既然你说留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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