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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见。”梁嵘说,“你变化也不小, 走马路上我可不敢认。”
袁忆谣还是笑, 眼睛扫过许宁夏的脸, 又说:“你们是想看展吗?这个展正好是我们艺术公司主办的,我可以直接带你们进去。走个后门。”
说这话时, 她还掩掩嘴, 俏皮地眨了个wink。
许宁夏和梁嵘:“……”
我们差这五十块是吗?
梁嵘笑笑:“不了,没打算看。诶, 我听说你去美国了呢?这是回来出差?”
“哪有啊。”袁忆谣摆摆手,“之前就是去念个书。是工作了一段,但前年就回来了。你们呢?一直在北城发展?”
不待梁嵘说话,袁忆谣赶紧把矛头调转到许宁夏身上。
“宁夏, 你怎么不说话啊?”她皱了皱眉,表情关切, “是不是之前比赛的事?我也看微博了,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
她抄袭被举报?
许宁夏不说话,原是想着反正就是意外碰面,最后客套两句完了,没必要如何。
现在看来,人还是不能太善良。
许宁夏上前一步,浑然天成的韵味和风情,不需要挤眉弄眼,一个漫不经心的浅笑,就足以惊艳。
“是挺可惜的。”许宁夏说,“不靠着炒作我,蹭我的热度,那节目扑的悄无声息,连第二季都没有了。”
袁忆谣笑容一僵,有一瞬没装住,眼里划过嘲讽。
许宁夏知道她想的什么,无非是你一个抄袭的,还有脸说热度?
但事实就是,那个节目最开始出圈,利用的就是许宁夏的这张脸。
“对了,我和咱们班长一直有联系。”袁忆谣换了话题,“听她说,好像圣诞节那时要搞个什么联合同学会,和二班他们。你们要是有空,来一起叙旧啊。”
说完,有同事叫袁忆谣过去,可算是把这杯白莲茶端走了。
许宁夏和梁嵘也离开六楼。
等到五楼时,梁嵘憋不住开始吐槽。
“她怎么一点儿没变呢?”梁嵘翻了个白眼,“还这么茶里茶气的。”
许宁夏呵呵哒:“怎么没变?那鼻子垫那么高。”
梁嵘我去一声:“还真是垫的?我就说,看得我别扭。”
说着,又杵杵许宁夏胳膊,问:“你还记得你和她打起来的事吗?”
“……”
“声明,我没打她。”
许宁夏以前有个习惯,并且沿用至今——随身携带画本。
那时上课,尤其数学、物理这种理科科目,许宁夏要是想不睡觉,就会偶尔偷偷画上两笔,提提神。
画本累积起了一本又一本。
有段时间,许宁夏去墓地看木依蓝时,会把自己觉得画的好的作品带过去,给木依蓝看看。
久而久之,画本也成为许宁夏极为私人且重要的东西。
某次课间,许宁夏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
事情来得急,许宁夏没能把画本收拾到书桌里,就走了。
等她再回来,她的画本就被橙汁给泡了。
泡的还正好是她刚画完的那一页。
这幅画,许宁夏很喜欢,想着过几天是木依蓝的忌日,就给妈妈看这幅画。
这下,没了。
一旁的袁忆谣这时候唧唧索索走过来,小声说:“许宁夏,不好意思。刚才有同学撞了我一下,我就没拿住饮料。”
许宁夏一向不喜欢袁忆谣。
太假,太做作,总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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