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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的,站起身来扶着她往外头走:“你怎不劝劝?”

唐霜挑眉:“劝你什么?劝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恰此刻一阵风吹拂,扬起她的发丝,孟鹤之手随心动,伸手抚了抚她的鬓发:“劝我以和为贵。”

唐霜眼眸晶亮道:“若是能,何至于怨恨这么些年,往后气莫要憋在心口,往后你不是一人了,有我帮衬你,她们再欺负不你了。”

孟鹤之闻声眼里划过些许怪异:“我在你是如此?”

他若是好欺负,也不至于恶名在外,闻风丧胆。

唐霜想起那日贺老爷子与她密谈的话,也是扭转她心意,能叫她点头肯嫁的重要原因,她眼里闪过疼惜,重重点头,又回身看了眼祠堂。

意思不言而喻。

似乎有穿堂风过,孟鹤之想起那日被孟文选掌掴的狼狈场景,那时候她就站在门前,瞧得清清楚楚。

话就堵在了喉咙间,这么看确实是好欺负的。

见他出神,唐霜只当戳穿了他的伤心事,老爷子说他是故作坚强,其实心思细腻,她心神动了动,拉住他的手认真道;“往后你有我了。”

孟鹤之回应,将她的手掌包在大掌之中,忽问道:“闺名阿唔?”

唐霜愣了下,显然没想到这人怎忽就说到这上面来了,有些没反应过来问:“是,你怎知道?”

如何知道,说到这孟鹤之便想起一人来,便是那陈时清,他至今不能忘,在长街上,那人亲昵的唤她阿唔。

多少回夜里,这名字被他放肆喊过,只是那时无人回应。

他眼角弯弯道:“听你长姐喊过几回。”

唐霜不疑有他应道:”是,小字阿唔。”

“可有出处?”

唐霜摇了摇头道:“是长姐所取,没甚多大意味,只是听长姐讲,我说话晚,旁的话学不会,只唔唔而语,长姐觉有趣,才得此名。”

“阿唔.....”名字含在喉间念了好几声,盯着唐霜瞧,总觉得他这话里有别的意思。

这炽热眸光下,唐霜脸色微微发红,这乳名只身边亲近人如此喊过,如此从孟鹤之嘴里说出来,她心口砰砰直跳,脸也微微发红。

“是个好名字。”

这名字有何好坏?只是唐霜再问,孟鹤之却是不讲了。

唐霜见他眉眼的笑意,总觉不大简单,直到夜里头,他缠着自己又要胡闹,她方才回味,他那“好名字”从何处得来。

他好似贪兽,已经磨了她大半夜了,摸了,抱了,亲了,她香汗淋漓,死守防线,唯有最后一道,她死也不肯点头。

他手按住她大腿根,叫她动弹不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烛火照映下,脊背上可见汗珠薄薄,唐霜簌簌颤抖,昨夜那滋味实在磨人,她实在不想再来第二回 了。

“我,我还疼着。”唐霜叫屈道。

孟鹤之挑眉,一次看穿的样子笃定摇头道:“不可能。”

“你又不是我,怎知不可能!”唐霜据理力争,心下却是慌的不成样子,她确实也不大疼了,只是这怎能叫他知道!

孟鹤之抐了下嘴角,从枕头取出一拇指关节大小的瓷瓶来,唐霜眼皮跳动,看了一眼,总觉的似曾相识。

“万贯之价的冰肌膏,还是有可取之处的,用在你身上,最好。”

唐霜想起来了!这正是昨夜她迷醉之际,孟鹤之替她上药品的膏药。”唐霜反应过来,难怪这药如此昂贵,她低头看去,身上确实恢复如初,无半点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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