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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朝淡淡道:“你跟在父皇身边也有二十几年了吧。”
李幕点头:“自圣上登基后,奴婢便一直服侍在圣上身侧。
高朝闻声点了点头,忽站起身来,走到李幕身前,李幕见状头也不敢抬,只是匍匐在地,看着高朝的绣金线的靴子。
只见他微微躬身,手中酒杯倾斜,杯中酒水水流而下,如注全滴在了李幕身上,李幕察觉到身上温热潮意,身子都不敢颤。
只听他边倒边道:“这么久了,还不叫父皇信任,李幕,你既如此不中用,本殿何须留你?”
“殿下,殿下!李幕有用,再给李幕些时日,李幕必能交差。”
高朝未应,只是问:“这酒温不温?”
李幕不明高朝用意,身子都在发抖,生怕说错了便没了性命,不知该如何作答。
“嗯?”高朝语气轻扬,李幕忙如实答:“温的,温的。”
高朝点了点头,把玩手中的空酒杯道:“是吧,温得很。”
见高朝应,李幕心喜忙点头道:“是,是!”
只是他嘴角笑意还未来得及攀上,耳畔便传来高朝森冷声音:“只是不及活人鲜血温热。”
李幕心蓦地一沉,脸都白了。
高朝面露狠戾道:“三个月,至多再给你三个月,不然下回该流的,便是你身上的血了。”
说罢便轻嗤桀桀笑了一声,而后“咣当”一声,手中杯盏摔了个细碎。
李幕身上冷汗一层又一层,忙连连应道:“是,是,李幕明白,李幕明白……”
只是高朝却未在应他一声,转身便出了厢房,李幕听见动静,小心小心翼翼地抬看了一眼,见当真没人,整个人便倒下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皆是劫后余生的后怕。
而被偷窥许久的唐霜几人却浑然不知,几人在街上约莫待了有一个时辰,老爷子觉得有些乏了,在花灯节还未结束前,便上马车回府。
马车上,唐霜频频抬头看向孟鹤之,想起方才他的答案,她便有些气恼,且有些摸不着头脑。
方才问他,孟鹤之真愣住一瞬道:“为何这样觉得?”
唐霜如实回答:“觉得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
孟鹤之眼里好似闪过失望,而后上前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你不记得,我也不大记得了,你且好生想想?想不起来,往后我该罚你了。”
这算是什么答案,不过见他这反应,唐霜算是瞧出来了,应当确实见过且他也记得。
就是不知为何要卖这关子,唐霜心头闪过一丝疑虑,她心猛然一顿,她起先便觉得孟鹤之对她的爱慕来得莫名其妙,莫不是夜里叫他瞧见了,发生了什么,才叫他一眼定情?
可唐霜仔细回想,也不记得自己曾在灯火上瞧见过他。
孟鹤之却是默不作声,见唐霜独自苦恼,嘴角微微勾起。
唐霜这么一想,直到马车停在了孟家门口,外头夏添说到时,她才后知后觉。
长廊上,唐霜又喊住了孟鹤之,实在百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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