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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陆绻打量着他的神色,见他一脸迷茫心下便有了计较:“一封足以坐实你罪名的信件。”
“不可能!咳.....不可能!”唐温伯闻声反应颇大,俨然一副不可置信模样,手中镣铐发出沉闷响声:“我唐温伯从未行过有失操行叛圣上之事!”
陆绻敛眸嘴角微微一勾:“是吗?”
唐温伯见他这神色,神情一肃:“你什么意思!”
陆绻笑:“唐大人与四皇子可是惯来相交甚好,四皇子谋反,唐大人当真毫无干系,您为礼部尚书,四皇子可是一口咬定,他那身黄袍是你授意所为啊!”
唐温伯:“我没有...”可话道嘴边又只觉有口难辨,他这辈子最大的过错,就是与四皇子走的太近.....
见唐温伯说不出话来,陆绻面上笑意散尽。
“我只问你一次,那封信,你到底知不知情!”
唐温伯抬头,不过几日,便好似老了十几岁,两鬓已然斑白,认真盯着他摇了摇头。
陆绻的手不禁攥在了一处:“那暗格有几人知晓?”
唐温伯思忖道:“只文院与万管事知晓。”
文院是唐缇的字。
陆绻闻声眯了眯眼眸猜测:“会不会是万管事....”
“不可能!”唐温伯想也没想便打断:“万管事自小便跟在我身边,待我忠心耿耿,就是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断然不会.....”
陆绻闻声默然,忽开口问道:“唐缇呢?”
唐温伯愣了一瞬:“自半月前便不见踪影,阿霜及笄那日,你未见到他吗?”
陆绻不言语便算是默然,唐温伯闻声便有些站不住脚。
问题出在唐缇身上,陆绻有了猜测动作便快了许多,抬脚便要离去。
唐温伯却是对着他身后唤道:“阿烟与阿霜可好?”
陆绻顿下脚步,轻嗤了一声,眼底忽闪现出几分复杂来,他未应话,只是负手微微侧身:“唐温伯,你如今可后悔当年。”
说罢便抬脚离开,并未说将他们的安危说与唐温伯听。
唐温伯脸色发白,毫无力气靠在墙边,暗唾陆绻报复心太重。
可眼下未能指望他了,也只能指望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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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烟昏迷一天一夜,次日才真正脱离危险,唐霜知晓时,轻松了口气。
只是她看向唐烟平坦的腹部,眉眼便是止不住的忧伤,实在不知若是她转醒,该如何将那消息说与她听。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是胡妈妈,她眉眼里皆是刻薄道:“哎呦,二姑娘还在呢,当真是姐妹情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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