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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嘴,嘟囔道:“我自然知道,这不是说与你听吗?再说了,想要知道真假,这不就近在眼前吗?再有十来日便是唐家姑娘的及笄日,那日陈家来不来便隐约能猜出个七七八八了。”
说起那宴席,孟鹤之又蹙了蹙眉头,沈舒安抿唇偷笑,虽面上仿若不在意,可这事就是直直地插进了他心口。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轻啧了一声:“你虽去不了,但我能,我会与柏楼好好替你打听消息,你且放心就是了。”
孟鹤之这心思一贯藏了紧,除却车夫老江跟与身边近侍夏添知晓,也就这位了,倒也不是他自己不小心,实在是这位观察力惊人,他偶不时情不自禁抬眉便叫他抓住了端倪,自打知晓这事后,他确实不得安宁。
他眸光深沉,并未再讲一句,便是陈家退亲,他也配不上她,自己这扶不上墙的烂泥,怎能摘那天上的月亮?
若是强摘也不是不可,他不是怕配不上那清明冷月,他怕自己脏,沾染了她。
夏添一如往常到天明进厢房里抬人,一眼便瞧见了睡倒在地上的沈,柏两人,屋子里酒气熏天,他瞧见半开的窗扇,低声叹了口气,这酒气竟是一夜都未散尽。
他有些不放心四处看去,瞧见自家公子安安稳稳睡在榻上,有些胆颤的上前闻了闻,见没什么酒气,他轻松了口气,还好没醉,上前便将他拖拽起:“公子,咱回府了。”
夏添扶着孟鹤之路过睡在地上的两位,瞧见柏楼额角撞出的青紫,不禁抬头问道:“公子,柏公子这是?”
“不必可怜,他活该受的。”孟鹤之冷然应道。
夏添没好在问,便扶着他出了厢房,只是脚一滑,竟又踩到了柏楼的脚,惊的他忙抬起自己的腿,险些立时给他跪下,再看柏楼只翻了翻身,连叫都未叫一声,嘟囔一声翻身便睡了过去。
“公子?”夏天添惊愕喊了一声。
孟鹤之脚一抬便迈了出去,而后道:“他惯来迟钝得很,像个木头,很抗打。”
抗打?夏添不禁颤了颤,见自家公子已出了门,忙抬脚跟上。
今日倒是巧,恰遇见孟文轩上职,孟文轩一瞧见他便气不打一处来,甩袖怒骂道:“整日的只知道醉生梦死,若是哪日醉死街头也是有的。”
孟鹤之闻声只是抿唇笑,浑当作是没有这人,瞧都未瞧他一眼,便上了台阶。
孟文轩气得冷哼一声,直骂:“冤孽!与他那娘亲一个样!”而后便气恼的钻进了车厢,恨恨的放下车帘,眼不见为净。
见两人又不欢而散,许管事不禁直叹气,人刚上台阶,却见孟鹤之忽然顿下脚步喊了声:“许管事。”
许管事心哆嗦了下,迟钝了片刻忙走到跟前:“老奴在,二公子有何吩咐?”
反倒是孟鹤之顿了一瞬,好似在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二公子?”许管事又催问了一句。
“这几日府上是不是有请柬送来?可有我的?”孟鹤之开口道。
许管事便想起昨夜收到的那封,莫名有些心虚,眨了眨眼睛看他。
孟鹤之将折扇放在手中把玩:“近来有些无趣,正想找找乐子。”
“近来只有唐家的请柬送来。”许管事顿了顿又道:“请柬都交给大公子了,老奴并未瞧见具体有谁。二公子若是想问,可去问问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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