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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只要用脑子想想,他都知道今天这事没那么容易解决。

男人最了解男人,两人拉扯了这么久,再加上前段时间齐惟的刻意冷落,高琅早就憋得一股子火气,终于逮到机会,怎么可能不吃够本。

虽然在这种情况下动手完全是乘人之危,但他要是会在乎这点,当初他跟齐惟就不可能会有交集。

扪心自问,要是双方换个情形,齐惟也回毫不犹豫的出手。

这时候讲道德,就是对自己残忍。

懂事的乖乖崽根本就吃不到肉,这点高琅早在竞标会被齐惟忘掉后,就明白了的道理,经过一次次实践,主动出击才他妈是王道。

管他妈三七二十一,先上了再说!

想明白后高琅的眼神更坚决了,蕴藏在瞳孔的火苗倏地蹿成火光烛天,看的齐惟直发怵。

他骂道:“滚蛋,从老子身上滚下去,高琅我警告你他妈敢碰一下,我让你小子后悔一辈子!”

高琅很不以为然,手上加快速度,低声说:“做也会后悔不做也会,到不如及时行乐。”

听到这话的齐惟简直想一头撞墙上把自己整晕。

“高琅我去你大爷,我让你松开听见没,艹,你他妈没完没了是吧,有种你给我撒开!”

齐惟奋力开骂,骂到最后高琅半点事儿都没有,反而他累的气喘吁吁。

他气的抬脚往上一踢,结果反倒把自己送到高琅面前,被他拽住脚踝,就着粗糙的桌面快速转了个圈,脑袋撞在冰冷的大理石板上,疼的他眼前猛然一黑。

就这会功夫,高琅顺手拿起手边的东西把齐惟手腕绑在一起。

“齐哥,你别乱动,等会手上的伤又要出血了,我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口,刚才见面太着急,只顾着带你跑了。”

齐惟只听得到声音看不到人影,等他缓过劲,撑起脑袋回头,正看到高琅蹲在地上在袋子里找东西。

许是注意到他的视线,高琅抬头对他抿嘴一笑,从里面拿出个四方小蓝盒,摇摇手说:“找到了,我还以为没带。”

高琅的表情十分纯良,要不是他手上的东西,还有被绑的手腕,还真要被蒙过去。

齐惟只觉着天都快塌了,尤其是高琅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罐蜂蜜,玻璃罐里的琥珀色被勾出长条丝状从布满茧的手间流下。

闷沉的空气很快被一股甜腻的蜂蜜味覆盖,咒骂声也渐渐被其他声音代替。

(河螃蟹略)

暗室的窗户被水泥封死,唯一的光源只有天花板上留着的灯泡散发着微光。

玻璃管咕噜滚到桌边,蜂蜜倾倒着从瓶口顺着桌角落到破旧的椅子,再从猩红的布面落在地上,形成一滩甜水,混浊的混了些其他物质,将原本琥珀色的蜂蜜生生搅淡几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齐惟从昏迷中缓缓睁开眼。

看到发黑的天花板跟灯泡时还没完全清醒,直到想起身时,发现自己的右手被绸带禁锢在铁架上。

酸麻阵痛立马爬满整条手臂,甚至比手上左手还让人难受,几小时前发生的事情一股脑钻进脑子,一祯帧循环播放。

高琅委屈的表情加上得逞后的得意,在晃动的记忆下变得支离破碎,对方不容小觑的力量跟循循善诱的引导,最终是自己在上方不断摇晃的脑袋。

艹!

齐惟不可置信地猛然坐直,大脑跟浑身的各个关节就跟被卡车碾过般撕痛,尤其某处,就跟被迫撕开的剧痛。

视线凝在打翻的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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