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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范星阳道:“我现在就一个想法,头发太重了,估计完事以后我得额外花钱去外面叫人给我洗头了。”
范星阳忍不住笑了,特别大方道:“没事,洗头而已嘛,哥哥我给你报销了!”
“谢谢儿子!儿子有心了。”时悦两眼笑眯眯。
“嘿你又来……”范星阳正待挽起袖子跟他探讨亲子关系,工作人员却没给他机会,冒出来催他俩上台。两人忙敛去笑意,按先前的排练快速到达各自的位置。
黑暗的舞台上,一束聚光灯突然照下。灯光下,红色衬杉的帅气男人朝舞台下轻轻一挑眉,勾唇邪邪一笑,画着精致妖/孽妆容的五官生动又不羁,立马引起舞台下不少观众一阵尖叫。
早已习惯尖叫声的他并无停顿,右手一扬,只见他手指所指方向也投下一束光。
灯光下,一身白衬衣的男人静静站在灯光下,仅着淡妆的俊秀精致面容没有往日里满溢的愉悦笑容,面无表情。那双漂亮得不像话的桃花眼淡淡扫过舞台下方,扫过许多观众,却又好似什么也没看在眼里。
淡漠,疏离,又透着股禁/欲仙气。
评委席上,早早等在那里的傅渝不由身体往前倾,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白衣男人,眼中有期待,也有担忧。
刚刚还在为红衣男人尖叫的观众刹时间安静下来。还不待作出旁的反应,舞台上已经亮灯,同时激昂扣人心弦的音乐随时响起。与此同时,红衣的范星阳一开口便是一段高音,与炸街似的音乐相辅相成,轻易将全场气氛点燃。
伴随又燃又炸的音乐,以及范星阳极有辨识度的歌声,一红一白两道身影开始随音乐舞动。
红衣热情似火,神情举止皆是不羁。白衣冷漠自持,动作却是与其神情全然不相符的大开大合,力度十足,仿佛是想通过舞蹈挣脱出某些束缚。二者分明动作全然不同,却又意外协调,且红白两道身影随着音乐舞步越靠越近。
就在二者舞到一块之际,白衣男人脸上的淡漠渐渐淡去,在红衣男人与他来了个击掌,又握住他的手,带动他一起舞动之际,音乐,推到最高/潮。白衣男人的脸上也随之绽放出一抹灿烂得仿佛比太阳更炙热的笑容。
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红衣两道身影动作慢慢一致,又时不时互相交/缠。唯一不同的,便是白衣男人一直不曾开口。
节奏快而不乱,手脚舞动中力度十足,音乐踩点精准,干净利落,与全程高燃的音乐相得益彰,引爆全场。
台下的观众早已尖叫不断,更甚至不少人是嘶吼着的。得亏节目组配备的耳麦音响等配置都是顶好的,否则在这里的尖叫声中还不一定能不能听清台上的表演呢。
一曲唱到最后一句,白衣男人突然于舞蹈动作中抽空一把扯开衬衣领口,直接把最上端那颗扣子崩掉,露出修长的脖颈、小巧喉结,以及形状精致漂亮的锁骨。
只见他无拘无束地只手撩起额前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双桃花眼里没是盛满星光,勾唇浅浅一笑。随后,薄唇微启,他接着范星阳唱起最后一句歌词。
与范星阳截然不同的清亮声音由低到高,唱罢那句歌词之后竟还不加罢休,甚至顺势渐渐飙出一节完美的海豚音。
随着他海豚音渐收,红白二人踩着音乐节点,趁着最后一个鼓点来了个力量爆棚的单膝跪地动作。
表演,就此结束。
台下尖叫声早已恨不能掀了棚顶。尖叫声中也不知谁带的头,竟然渐渐带起一大片观众喊着:“红白玫瑰,红白玫瑰!”
评委席上,目睹全程的傅渝心里生出一丝骄傲,是自己参与设计的作品被大众所认同、以及自家小孩被外人所夸赞时的自豪。可看着那红白相衬光芒四射的两人,自豪之余似乎心里还有一点别的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似酸非酸,怪得很。他抿抿唇,忽略掉那丝不适,身体微微后仰。
范星阳跟时悦在原地喘了相当一会之后,才先后站起身。起身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相视一笑。这一笑更是引得全场尖叫声更上一层楼,说一句响彻九霄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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