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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就发现,他们二人间的力量实在太过悬殊,她被牢牢禁锢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缠绵辗转的力道逐渐加大。
他的姿态强硬又霸道,把她裹挟在自己怀里,温柔的触感愈发深重,他加深了吻,开始索取、开始吮吸,压制许久的情绪像被堤坝长久阻拦的江河,争分夺秒地倾斜而下。
殷晴乐人都傻了。她不明白宴不知哪开这么大劲儿,又是哪来这么强的需求,像只饥渴的猛兽,翻来覆去辗转不休,仿佛永远无法得到满足。
他表面看着清冷禁欲,实际上是这种人吗?还是三百年没开荤,把他憋疯了?
她开始反抗,双手胡乱捶打,扒下披在宴不知身上,欲盖弥彰的雪色外袍。指甲在宴不知泛着病态薄红的肌肤上乱划,扣出轻浅的血印子。殷晴乐死死咬紧牙关,不往外吐一个颤音,免得给宴不知机会撬开贝齿,进行更深入的探索。
该死的寒毒,该死的宴不知,他凭什么嫌弃她,不肯亲她,又凭什么把她当成发泄的工具,那么用力,叫她动弹不得。殷晴乐越想越气,她呼吸逐渐不畅,在浓烈的窒息感中,险些当场哭出来。
终于,在她的努力抗争下,困住她的禁锢感减轻些许。殷晴乐如蒙大赦,她的心中懊悔至极,又羞又恼,当即就想滚落床榻,头也不回冲出房间。
她刚有动静,力道再度袭来。身体不受控制向下歪倒,殷晴乐局促转过头,唇瓣正巧蹭着宴不知的面颊。他把脸埋进她的颈肩,像是得到糖果的孩子,发出舒服又满足的喟叹。
“阿乐……”
殷晴乐:“……”算你有点良心,还认得出亲的是我。
“你放开我。”她艰难地辗转翻身,去推宴不知。她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动作幅度太大,触碰到某些敏感部位,“你别睡,你先把我放开——”
无论她有多折腾,闭目的男子都没理她。他像是睡熟了,抱着殷晴乐发出绵长平稳的呼吸。气得怀里的小姑娘浑身颤抖:“你个混蛋,早不睡、晚不睡,居然在这种时候……”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骂了,也不知道是该骂宴不知,还是骂千里迢迢送人头的自己。算了,他很少能睡得这么安稳,自己陪他呆一晚,算是入室偷亲的道歉。
正在这时,房间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身穿大红喜服的温如月冲进房间:“宴道友,先前身欲鬼——”
她看到了屋里的景象,声音戛然而止。殷晴乐惊恐地瞪大眼睛,还没从床上爬起,被宴不知扒住肩头,又压了下去。他的嘴角轻轻上扬,不知做了什么甜梦。
“你,你们。”温如月傻眼。
“温、温、温姐姐……”没做梦的殷晴乐垂死挣扎,发出细弱蚊蚋的呼喊,“对不起。”
温如月面色暗沉,怒视在床上抱成一团的两个人。她真是信了宴不知的鬼话,相信他和殷晴乐之间没有男女之情。如今这般模样,若还算得上清白,她不如相信公鸡能下崽。
“温姐姐,我明天再和你解释,成吗?”殷晴乐绝望地往外蹦字,“他好不容易睡着了,我不想打扰他。”
很好、很好,枉她担心宴道友遇袭,紧赶慢赶冲进来,原来是打扰他们亲热。想来那身欲鬼,也早就被处理掉了。
温如月:“没关系,我只是担心宴道友安慰,平安就好,你们先休息。”她退出房间,灵力祭出,修好木门。这终究是他们两的事,她已经做足了警告,没理由再横加干涉。
客栈内,休息的客人纷纷屏息凝神,目光聚焦在温如月和常安道身上,温如月走下楼,清了清嗓子:“先前出了点意外,但请诸位放心,身欲鬼化身已除,这几日不会再有变故。”
客栈中发生的事情,殷晴乐毫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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