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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封翊还是一副不明白的样子，一咬牙说：“衣冠冢！”

“。”

封翊瞬间无语了：“你的想象力，总让我觉得非常惊奇。”

“哎，”沈衾不好意思的说，“不是吗？那是我想多了。”

他看封翊还在面无表情的瞪着他，只好尴尬的引开话题：“所以，那啥，按照传统，咱们…是不是应该为奚俞小朋友做点啥。”

毕竟之前都忙着找人，而且那时封翊一直不愿多提，他就没有说过。

听到自己的名字，奚俞又好奇的探出半颗龙脑袋。

封翊沉吟了半刻，他的面上露出一丝犹豫的神情。半响之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飞行器上放在一边的背包说：

“办一场吧，他无父无母，在这里只有我们……但不用宣扬，但按照最高规格的来。其他的话...让熟人来一趟便好，多余的人就不用通知了。最主要的是，不要让太多的人知道这件事。”

办什么？奚俞没听明白，一头问号。

沈衾严肃了一些，点点头：“好的。”

他想了想说：“你之前让我调查出事之前在德澜发生了什么也有结果了，我把文件送去你的办公桌上了，你记得看一下。还有德澜的几位老师，似乎也一直想联系你，似乎有事和你商量。”

封翊点点头：“我知道了。正好借这个机会也和他们说一声。”

他想了想：“到时候再请几位‘高人’来，我有事要问。”

这话显然就超出沈衾的意料之外了。他瞪大眼睛：“不是，等等…是我想的那种‘高人’吗？”

“不然呢？”

“可是，你不是从来不信这套吗？说是封建迷信残余势力，还曾经想说服司启灯颁布发令直接让这些人回家种地去…”

那边封翊已经拎起那个不大的背包准备下车了。他闻言转身高深莫测的看了沈衾一眼：

“…人是会变的。”

“……”

沈衾木着脸看着他的背影想，他觉得封翊不是变了…而是他娘的疯了！

奚俞对封翊的想法一无所知，回到上庭面后他又因为能源匮乏的原因昏睡了好几天，原本想要赶紧调查的计划也不得不推后。

但好消息是，在他睡觉的时间里，第二批能源也复制好了。

【一开始是有些少，】大眼安慰他，【就像玩游戏时的初始状态一样，一开始虽然匮乏，但只要消耗小于产出，积累下来总会越来越多】

这一点奚俞也清楚，而且第二批能源足够他用好久了——虽然还是不够他回复原始大小挥霍，但也不会再用睡眠来降低耗能了。

他爬起来抖了抖翅膀，努力的向天撅起尾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但直到哈欠打了一半才意识到这个姿势似乎不太雅观…

“太可怕了，我居然是无意识就这样做了！”他回过神来，僵硬的说，“为什么会这样？！”

【是自带的程序吧。】大眼很有做电子机械产品经验的说，“既然是黑龙，会设定一些和龙有关的习性也是很正常。有些厂商甚至会力求逼真，专门制作非常多的细节，让操作者更有代入感。”

尼德霍格号这种连龙鳞都有一片片打造制作的工艺程度，程序上的设置肯定只会更加精密。

“…那那位科学家先生还挺有情趣的。”奚俞无语。

龙型实在太不方便了，这个时候的他忍不住思考了一下自己恢复人形的可能性：虽然能源暂时还不够用，但畅想一下未来几个月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想要恢复人形，面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