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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岺月拥着他轻吻着,絮絮道:“澹澹,阿兄没有及时赶来,害你这些时日忧肠难解,害你方才这般失措。”
萧澹澹扑向他哇哇哭起来,萧岺月一僵,随即拍了拍他的背低低道:“澹澹,你这样哭就真把人招来了。”
萧澹澹顿住,扬起脸来:“是你出的坏主意,这会儿怕人家瞧见什么?”
萧岺月见他有意招惹,也不客气了,一把将他抱起回身往暗巷走,冷冷道:“我原看中的是春柳岸的程六娘,是那淫媒非说手上有绝色佳人更胜。我倒要细细瞧瞧,到底货对不对版。”
暗巷中窸窣之声不绝,直到三更之后一辆马车驶来,萧岺月方将失力的萧澹澹抱了上去离了此地。
蜷在萧岺月怀里的萧澹澹满面春色,犹在留恋温热的肌肤。
萧岺月将猫儿一般的他拢得愈紧,附在耳边清唱着“红汗交流坐貂裘”的词,萧澹澹抬眼望向他,忽嘟囔道:“阿兄是兔儿。”
萧岺月笑笑,亲了亲他的脸颊:“人道本命年不祥,我却不信这个,只觉得没有再好的时候了。你既应了我要来两回,待会儿回去还当要有吧。”
萧澹澹一听蹙了眉:“你何止两回了?”
萧岺月拨开他紧蹙的眉头假装可怜:“二十岁、二十一岁、二十二岁……这些年澹澹都没有给阿兄过过生辰。我何尝不曾想过,这辈子或许都同你无缘了。”
他这样的嗟叹最叫萧澹澹心疼,忍不住出声劝慰道:“可我从今与你长久在一处了。”
萧岺月点点头:“那今年先补一回。”
萧澹澹倒向一边,不肯再理会他。
待马车回了春柳岸,街上早已悄寂无人。
而春柳岸中炉火烈烈,当垆沽酒的程六娘褪去平素严整的打扮,寸缕裹身露出大段大段雪肌。他一边强作镇定地斟酒,一手时不时摸向发顶的两个毛团,为难道:“是你属兔,为什么我要戴这样的怪东西?”
萧岺月就着玉手将酒一饮而尽,支颐觑眼欣赏眼前美景,笑道:“盖因寿星公我,喜欢澹澹这样的打扮。”说着他又点了点萧澹澹身后,“澹澹转身。”
萧澹澹提着酒壶倾身上前,扣着他衣襟坏笑道:“盈郎,澹澹再为你斟酒吧!”说着便要提壶灌酒。
萧岺月欣然接受,张嘴满饮下萧澹澹倾下的酒。酒液迸溅,眼前人笑靥如花,萧岺月一把揽过他腰肢,轻拍了拍他身后绒绒的毛团,轻笑道:“是你这兔精要害我。”
萧澹澹越是挣扎,那毛团便颤动得越发厉害。
萧岺月将他按倒在自己膝上,大掌落下,引得萧澹澹叫道:“做什么又打我?”
萧岺月注视着掌下颤动的毛团和臀肉,忍不住道:“纵是如此欢喜,我的心还会疼。澹澹,你从此都会给我过这样的生辰吧。”
萧澹澹原本有些心软,一听后面的话,猛地鲤鱼打挺要起身,嚷道:“没有下次了……”剩下的话却尽被萧岺月吞入了腹中。
红烛炉火,红汗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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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哥哥的生日番外,我真是天下第一等好的受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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