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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矜淮照着时其意让他说的,原话陈述道:“阿意在里面换衣服,你先下去吧,我们等下自己下去。”
管家离开后,陆矜淮关上了门,身后缠上了一个黏糊糊的时其意,时其意带着笑意道:“他是时老头儿的狗腿子,等他下去之后,立马就会把我们两个的事情告诉时老头儿。”
在听说了时其意小时候遭遇的那些事情之后,陆矜淮对于时家已经没有一丝好感。能对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小孩做出这些事情,时家简直像个吃人的牢笼。
怪不得时其意早上说,如果他知道时老头儿有多坏,就不会说他胡闹了。
如果他早知道的话,不说时其意胡闹,他自己都想放火把这个宅子烧了。
时其意又说到:“你知道吗?时老头儿吃饭的规矩很多,要在开餐时间前15分钟就在餐桌前坐好,凡是延误了都不准吃饭,还要家法伺候。”
“而且所有人里面只有他动筷子了,其他人才能开始吃。他吃完了别人就不准再动筷子。”
时其意此时谈及当年的事情其实只觉得好笑,当时他没有足够的能力反抗时老头儿,所以只能忍气吞声。
但现在时老头儿所有的花销都要经他的手,他一句话就可以断整个时宅的支出,时老头儿表面上看起来风光,事实上随时可以成为街边的讨饭老头儿。
时其意嗤笑一声:“他现在既怕我又恨我。”
陆矜淮揪了下时其意的脸,夸赞道:“阿意好厉害。”
时其意并不介意被陆矜淮捏脸,只是捏一下脸再夸奖一句,总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子一样被陆矜淮对待。
陆矜淮对此不置可否,“你在我心里,可以一直是小宝宝。”
时其意耳根又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
等到时其意和陆矜淮收拾好出了房门,距离管家来叫的时候已经过了十几分钟。
时其意不紧不慢地牵着陆矜淮的手下楼,已经可以看见餐厅的主长桌上已经坐满了人,几乎都是时家的近亲,只留下了主位的一个空座。
其实不管怎么说,毕竟是时老爷子的寿宴,坐在主位的肯定应该是时老爷子。但时老爷子如今却只坐在侧主位,主位留给谁不言而喻。
这对于一向把面子放在第一位的时老爷子来说,已经是极大的侮辱了。但时老爷子知道时其意现在的性格,如果不顺他意的话,时其意可能直接会撂摊子走人。
时老爷子的脸色阴沉,但这么好的机会千载难得,如果不利用这次机会做点什么的话,下一次不知道就要等到什么时候。
时其意看着只留一个位置的主座,并不感到意外,牵着陆矜淮走了过去,然后让陆矜淮坐到了那唯一的主座上。
全场哑然,时老爷子的脸色更是气到扭曲。
他能为了计划暂时让步,让时其意踩到他的头上,但是不代表任何一个不三不四的人都可以压到他头上。
时老爷子拍案怒斥:“时其意,你还懂不懂时家家规了!”
时其意轻飘飘瞥了老头儿一眼:“你说的是我前两年撕掉的那本破书吗?”
时老爷子怒火中烧,顿时气得一口气都喘不上来。
坐在时老爷子旁边的时云连忙给老爷子顺气,“——爷爷。”
时其意压根没多看老头儿一眼,朝着旁边的管家吩咐道:“再搬个椅子来。”
时老爷子终于一口气顺过来了,但面色已经憋到青红,难以再说出一句话来了。
时云劝道:“其意,今天是爷爷的寿宴,平时就算有什么嫌隙今天先放下吧,让爷爷安心过一个生日。”
时云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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