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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固定用的破衬衫,随后就乖乖被对方拽进了浴室。

踩在浴室冰凉的大理石地面时,屠休才意识到自己不止半光着上半身,还赤着脚。简直就像被人打劫或绑架过,自己则是好不容易逃出牢笼的被害者。

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肩膀也跟着发颤。却把闻哲笑得莫名其妙,只得出声命令他“别动”。

屠休随即再度恢复乖巧,任由对方把自己扒光,再看着对方把那堆脏衣服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依旧摸不清楚状况。

直到花洒里流出来的温水打湿了屠休的脑袋,他才回过神来,却在试图开口时就被对方用花洒滋了一嘴的水,只得乖乖闭上嘴。

闻哲动作温柔地帮对方清洗的了头发,接下来却不太体贴的命令屠休自己洗剩下的部分,而后就抱着手杵在旁边,完全没有离开的打算。

熟悉的情况,却是截然不同的眼神,呈现出一种足够清晰界限,没有暧昧的撩拨。犹如一位医生在观察自己的患者是否具备生活自理能力。

好奇怪。屠休想。闻哲的样子真的好奇怪。或者说这种状况本身就很奇怪。为什么?对方好像也没穿鞋,对方左肩上的牙印究竟还在不在?不如去抢花洒,再趁机打湿对方的衣服,盯住肩膀,肯定能找到答案……

屠休满脑子毫无逻辑的胡思乱想,不时偷瞄闻哲,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加上一条胳膊行动力受限,洗得并不认真,完全是靠本能在动作。

直到闻哲伸手关掉花洒,把浴巾盖在了屠休脑袋上,他依旧表露不出疑惑以外的任何情绪。

闻哲顺手帮对方擦干了身体和头发,再把一脸茫然的对方拽出浴室,却没有给他拿替换的干净衣裤,反而用衣帽间里储备的医用康复肩托给他重新固定了肩膀,随后又用消毒水为他清理了脚底的伤口,再把医用防水贴糊满了他的脚底。而后就这么把光着的屠休丢在了那里,开始动手剥掉了自己身上已经半湿的衣服,同样一股脑塞进垃圾桶,转身去浴室收拾自己那身狼狈。

屠休等待已久的“答案”与闻哲的说辞相反,清晰的留在后者左肩。落痂的地方泛着新皮肤特有的颜色,未落痂的地方则像花瓣上点缀的点与线。

果然是个讨厌的骗子。屠休不满与疑惑夹杂:可眼下究竟算是什么状况?对方又究竟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里?

当时在海边,他凭本能在闻哲彻底否定和自己在一起的可能前打断了对方,说:可我的想法已经改变了。你说思想会随着时间产生变化,我的想法自然也会改变,不是吗?我那时候的确不确定,自然只可能是一种想法,是一种不确定结果的可能性。现在即便没有可能,我也会创造可能,无论如何都要跟你在一起,成为唯一能在海边,在你身边,陪着你的人。

又一次凭本能的脱口而出,犹如理所当然的宣言。

闻哲耐心的听完了对方的剖白。的确只是耐心,再没有其他的情绪,更没有表示接纳或拒绝。

随后,他的精神本体就突然恢复如初了。

的确很突然,仿佛在屠休眨眼之间,且由他亲眼目睹。

屠休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事实就是自己的“陷阱”还来不及奏效,由自己提议的“利用”就已经彻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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