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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玩意显然比负重轻了不少,充其量等于四个玉镯的重量,适合用来限制他的行动,却不至于伤害他的身体。
威胁的时候到是什么难听的话都敢叫嚣,做和咬人的时候也很狠得下心,骨子里却藏着忐忑与温柔。
自毁倾向让谢藤很难找到真正让自己着迷的东西,随之而来的依存症则让他很难舍弃自己迷恋的一切。
“小女孩”终归舍不得弄坏唯一能让他觉得有趣的“玩具熊”。
闻哲的一切目的或许从未达成过,因而他并不知道谢藤究竟揣度出了多少。或许在照片之外还有其他的证据,也可能没有。尤其以他所揣度出的对方此前五个月的“经历”来看,“如何回到过去”或者“如何改变过去”本该是理所当然的质问。
可谢藤没有问。
无论如何,谢藤似乎完全不急于向自己求证或质问这件事本身就与任何人和常理相冲突了。
“把湿纸巾递给我。”闻哲再开口时话题跳到了更加“实用”的范畴。
谢藤依言照做,甚至动手代劳。
闻哲没有反对,任由对方趁机搞些黏糊糊的小动作,只有对方试图咬自己的时候,才会掐住对方后颈来警告。
他的确需要吊坠,但被夺走吊坠却不意味着对方就能使用它。他其实既不在乎谢藤猜测到什么程度,也不在乎他是否握有决定性的证据,只是谢藤没有主动向他提问的行为本身让他感到异常费解。而与他脑袋里的无奈和疑惑不同,他身体上的疲惫更为切实,很快带着倦意,不断催促他重新躺下。
谢藤马上跟了过来,在他身旁坐下,却没有躺下,仿佛刚才执着于温存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但他的眼睛泄露了内心的期待。
“过来。”闻哲说。
他把手伸向对方,等谢藤握住后,便将他拉进怀里。
谢藤反射性地伸手,而后就懵了,一动不动也不敢动地窝在闻哲胸口,任由对方的手指来回穿梭在自己头发与后颈之间。
跟之前几次不同,闻哲这次的抚摸既无规律,也没有任何特殊用意。只是一种无意识的举动。
直到听见闻哲打了哈欠的声音,谢藤才意识到这一点。
谢藤就此真正放松下来,为自己寻找了舒适的姿势,环住对方,不带任何邪念地抚摸着对方侧腹的皮肤,在30°的室内依旧贪恋着对方皮肤的温度。
“有点痒。”闻哲说。
谢藤停下手指的动作,却没有移开手掌。
闻哲的第二个哈欠很快出现。
精神与肉体上双重的疲惫让他异常困倦,谢藤却开始揉按他淤青的右手腕。
“新的淤青不能按。”闻哲抽回了自己的手,“只能冷敷。不然会肿很久,不方便行动。”
谢藤不满地盯着他。
“你是不是忘了你才是罪魁祸首的事实?”闻哲出言讽刺。
谢藤的脸上又多出一份委屈。
“过三天就能按摩了。”闻哲放弃与其辩驳,并很快迎来第三个哈欠。
“那么吻呢?”谢藤问。
闻哲无可奈何的“嗯”了一声,放任谢藤亲吻了手腕的淤青,艰难地撑着沉重的眼皮,说:“我困了。”
谢藤点点头,握住他的手,重新躺下,不再造次。
可闻哲刚闭上眼睛,又听见对方在自己耳边嘀咕。
“你为什么不管我了?”
不像是提问,闻哲闭着眼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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