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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为自己准备了无懈可击的社交圈,也杜绝了所有圈外人接近自己的可能性之后,他身上唯一的破绽就是这个夜晚。或者说是:不超过十二个小时的独处时间。
那么,闻哲从头到尾的目的就很明确了——是自己,是跟他独处的这几个小时时间。
虽然目的是他,但不是睡他。他还没有自恋到觉得像闻哲这样的人会特意来爬自己的床。也不是跟他做什么钱权交易,因为他胸口佩戴的素冠荷鼎是有钱都弄不到东西。甚至不是为了复仇之类的理由要杀了他,因为如果对方想要杀了他,只需要不断的殴打他就可以。虽然内出血导致的死亡会是一个过于缓慢的糟糕过程,但对方要做的只是成功打断他一、两根骨头,再让它们碰巧刺破肺部,死亡就会被加速。当然要换其他的方法也很容易,例如保镖身上有格洛克、在公寓里寻找一件适合刺入心脏的锐器……可是,闻哲都没有选择,只是用伤害程度相对最低的拳头来痛揍他。这无一不在佐证谢藤的猜测是对的。
无论如何,谢藤都需要先探明对方真正的身份,至少可以在确保探明一个大概方向的同时用来拖延时间,免得败给一无所知。
“你真是个有趣的玩具。”
谢藤想到这里当即朝着浴室方向大声喊话,确保对方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你真以为能从我手里逃走?”
他粉碎并打乱了自己所有的猜测,又拼凑在一起,用来混淆视听。
“我只是想知道你背后的人是谁,他又为什么调查我。你合作一点不好吗?”
用最愚蠢提问方式,加上一些无聊的撩拨话术来试探。
“我不好吗?我觉得我比冷水要有吸引力得多,也实用得多。”
闻哲想集中精神与本能对抗,奈何谢藤喋喋不休地大放厥词终是把他激怒。背上的伤加上额头上跌倒撞出来的新伤口,让他再也无法维持那种机器般不为所动的平淡态度,离开浴室后就对谢藤使用了暴力。但他始终没忘记克制自己,只是把暴力当成一种逼问对方的手段。
当然不是拷问,他不是审问官,那显然已经超出他了能力范围。
闻哲没过多久就意识到,谢藤对疼痛的反应过于怪异,随后也察觉到后者对死亡的态度: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不仁。
不止对他人,恐怕也包括对他自己。从骨子里对死亡的不断渴望,让他肆无忌惮的表露疯狂。
对于这种连死都不害怕的人,闻哲只得放弃容易且快速的暴力手段,改用另一种、也是他不太想用的方法去制约对方。
享乐的极致:快感。
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可以说是顺理成章。
闻哲耐心的从推车上找出谢藤“特别订制”却没有使用的“珍藏”——可能是觉得没必要,也可能是没来得及,仔细地为谢藤挑选出适合他的尺寸,把它们当做值得称颂的“订婚礼物”,亲手送给了它们的主人。
谢藤很快受制于本能——只要是男人,就很难不受制于本能,沦为被性腺体虏获的感官动物,只能在快感中不受控制地发抖。
闻哲耐心地注视着对方,不时配合恰当的动作添油加醋,等到对方即将到达忍耐的极限,他就停止一切动作,站在旁边看着,用一种置身事外的态度跟对方对话,配合对方幼稚的试探回赠与之相应的刺探。
约莫半小时后,谢藤就在一种奇特的亢奋中,滋生出一种跃跃欲试,情绪高涨很快超过理智,远胜于欢愉本身。尽管他极力忍耐,没有表现得太过明显。
就在败给了自己的本能的时候,也否定了自己愚蠢而浅显的关于闻哲所有推测,不得不承认这个奇妙的夜晚甚至还没来得及过完,他就已获得了此前二十一载人生中都从未经历过的庞大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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