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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是吗?你这么说的话,我肯定会忍不住好奇你要怎么不客气。”被固定住四肢的谢藤脸上完全不见惊慌。他半仰着头,视线如有实质地跟随谢藤不自觉摩挲淤痕的手指来回移动,犹如欣赏艺术品般端详着对方手腕和颈项上那些两指宽的痕迹,甚至颇有些回味地表示:“其实我以前只是旁观他们这么玩,这还是我第一次亲自动手。不过你的声音很动听,柔韧度也很好,正是因为你恰当的配合,才帮我迅速掌握了其中的诀窍……”
“啪”的一声,闻哲的手背拍中了谢藤的脸,制止了他后面的话。说是拍,但他的力道大得就像抽了对方一巴掌,就像那些用不温柔方式试图唤醒昏睡者的人那样。谢藤的脑袋和身体都歪向旁边,但很快就被禁锢装置恢复原本的姿势。
“上过你床的人不止对你评价的不错,还一致宣称他们都是自愿送上门的。”跟打人的巴掌不同,闻哲语气相当平淡,“他们对你和你给的各类补偿的满意程度,简直让我误以为你才是出卖色相的一方。我还从来没有听谁说过你的坏话,更没有谁提过你是个会用下三滥手段的人。”
“所以这就是一场误会而已。”脸上挨了一下的谢藤乖乖放软了声音,但相比讨好更像是诱惑,“我的原则大家都知道,我从来不对圈外人下手,也从不用药。是我朋友误会你是我出钱请来助兴的模特或演员,只是眼光太高了,所以才会用这种——用你的话来说,就是下三滥的方法。如果不是我觉得奇怪,及时阻止了他,你现在应该在他床上,而不是在我……”
“哪个朋友?栗野?”闻哲打断他,“他如果对男人有兴趣,我相信你们俩个早已经步入幸福的婚后生活了。”
“你在嫉妒吗?”谢藤反问。
“我在告诉你,要编就编得像样点。”闻哲说完并没有给谢藤留下继续说话的机会,直接揪住谢藤的衬衫领口,把他半拎起来,反手抽了他一巴掌。
这次是真的抽,因为对方的脸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红印。而真正擅长对别人暴力相向的人都知道手背比掌心更容易施力,也更容易给被打的人造成伤害。
“例如,你可以告诉我,”闻哲说,“你留两个保镖站在房间里,是因为你的某些器官在床上的时候必须要有人在旁边观赏,才能发挥正常的作用。”
“你的意思是,”谢藤毫不挣扎地任由对方揪着自己,顺势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靠在闻哲的手上,用语言迅速曲解了对方的意思,“如果没有那两个人形装饰品,你就很愿意继续……咳!”
闻哲改以两只手揪紧对方衬衣领的方式,暂时阻止对方后面的污言秽语。但谢藤的目的不是语言,而是激怒对方,从而让对方靠得离自己足够近。就在目的达到的瞬间,他趁机咬住闻哲的下唇,撕扯的同时迅速掠过对方牙齿,接着又不轻不重地啃咬过对方的下颚,用犬齿留下一个细小的刮痕,使这一连串动作完全不像是一个吻,而像一种报复行径。最后才骤然俯下身,舔舐过对方膝盖上那块在浴室摔出来的青紫。
闻哲没有像一般人那样因为恶心就迅速避开,情绪跟初次见面时被谢藤冷遇后一样平淡,但与之相反的是,他猛提起自己的膝盖,撞破了谢藤的嘴唇。然后才像丢开一件大型垃圾那样松开双手,特殊的拘束固定装置让挨了一膝的谢藤既无法完全倒下,也无法改变姿势,被迫恢复了奇怪跪姿。
“这就满足了?”谢藤再度昂起头,血顺着下颚滴落,但他完全不觉得疼,反而露出了笑容,“你可以继续,我不介意你更粗暴一点……”
“看来你恶心的嗜好的确很多。”闻哲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药效刚开始冒头,闻哲就察觉不对劲,但那时候已经迟了。他很快彻底的失去意识,直到对方用拘束道具固定住他四肢,他才稍微恢复了一丝神智。当时的禁锢装置还没有收紧,他的脸朝下,以一个可耻的姿势半趴在床上。他视线所延伸的范围刚好可以瞥见两样东西,谢藤和一辆进入房间的推车。
闻哲愕然。但让他吃惊的不是那个悄悄给自己下了药的变态,而是推车上顺序排开的、只能归于变态范畴的“工具”,加上带束缚支架的特殊床,简直就像特殊酒店提供给变态客人的专属服务,而他则是明码标价的、用来提供特殊服务的人体配件。
闻哲想过反抗,可当时药效正强,他连思考能力都极为有限,更不可能动弹,很快在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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