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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长亭好不容易醒酒,一脸菜色的出门,酒后断片将昨夜的情形忘得干净。可怜他贵为武林盟主,高处不胜寒,竟没有人敢多嘴告知他昨夜的事情。
“阿笙!”他见脚步虚浮的萧笙迎面走来,还笑着与他打招呼。
“哼!”萧笙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扭头便走。
殷长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与萧笙错身而过,扭头又差点撞到荣瑟身上。他刚想开口问候,一声“荣兄”噎在喉头,魔道至尊抬手就是杀招!
“荣兄!”殷长亭惊险躲过一片狼毫,惊出一身冷汗,“何以至此啊荣兄!”
“你自己知道!”荣瑟一击不成,作势还要再战。
“我不知道啊!”殷长亭掌心运力,随时准备出掌防御。
“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什么时候占阿笙的便宜!”荣瑟指尖牵丝的寒光惊鸿一瞥,唤醒殷长亭遥远记忆中活人被竖劈的可怖记忆,吓得他肝胆俱颤,连连退走。
“我……”武林盟主被人戳到心底最隐秘之事,威严一扫而空,局促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搓着手问:“你怎么知道的?”
明明那事只有天知地知我知,连当事人萧笙都不知。
“我怎么知道的!”荣瑟怒极反笑:“你他妈自己当众说的!全天下都知道了!”
殷长亭面如缟素,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我竟酒后失态,说了这事?”
难怪萧笙不理他!他难堪的捂住脸,严肃思索起即刻躲到深山老林里去隐居的可行性。
“我只是趁萧笙智昏体虚,把我错认成了然,照顾了他一会。”殷长亭失了先机,不知暗器头子要拿什么对付他,只能战战兢兢的注视着荣瑟空无一物的指尖,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撞在牵丝上。
求生欲促使他坦白从宽,他言之凿凿道:“就亲了额头,就一下!”
“就额头?就一下?”荣瑟与他确认,神色缓和些许。心道这和他趁萧笙昏迷,扒人衣服欲行不轨之事比起来,确实算不上多大的事。好在自己没有酒后失态,当众把那事捅出来。
好险,好险……
“那个……”殷长亭眼看性命无虞,一时联想到更多,支支吾吾的请教:“荣门主,你们毒门有没有那种药,不害性命,不伤修为,就是让人丢掉某一小段记忆的那种药?”
“没有!”荣瑟果断回绝,还真没骗他。
殷长亭痛苦的挠头,把刚梳好的发髻又抓乱了。
殷掌门虽然遭遇口碑滑铁卢,可日子总要继续过,武林盟主也要继续做。
好在多亏了荣瑟的大嘴巴,了然和萧笙都已知悉事情的始末,反而照顾起武林盟主的颜面,默契不提此事。
离别之时,殷长亭在马前踟蹰,琢磨着要与萧笙说点什么来挽回革命友谊,打破死水一般的尴尬。
可浓情蜜意轮不到他来说,他只好搜肠刮肚找出点正经事来聊。
“咳咳!”殷长亭轻咳两声,助涨自己正人君子的声势,小心翼翼的对萧笙说道:“萧公子,殷某有一事相求。”
“长亭兄请说。”萧笙“长亭兄”叫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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