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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来了老多人!”
这得是正邪两道齐聚京城开大会啊!连浮屠宫也来了,可惜不走运遇上这么个事!
了然听见老朋友们的名字,喜忧掺半,不禁眺望一眼遮天蔽日的宫城墙,喃喃发问:“你们说,现在外面得乱成什么样了?”
鲁氏逆贼号称拥兵三十万,那是个虚数。
他的长子鲁焱封了镇国大将军,被圈在京城,麾下无兵;次子鲁炜官职兵部尚书,权倾朝野但毕竟是个文官;三子鲁焕和四子鲁烁在地方领兵,虽然加起来有三十万之巨,可惜大琼积贫积弱,军饷一年拖一年,军队从来不能满编,再从在编的划掉一半无处安身赖着不走的老弱病残,最后赴京奇袭的能剩四分之一就不错了。且鲁烁远在剑南道平乱,这会还在路上未能赶回京城。
总之,粗略一算,真正入城的叛军只有鲁焕带来的三万余人,且旅途劳顿,军容不整,战力堪忧。
就是这三万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冲到了光明门下,吵着要改朝换代。
鲁氏猖狂至此,盖因鲁太尉已和高公公达成协议,北衙六军中的龙武军和神武军不会插手。
当年白氏起事,仅凭六千羽林军里应外合,便生生叫江山改了姓。如今他们三万兵马在手,还能怕区区六千羽林卫?
叛军入京城果然如入无人之境,潦草破开城门后,再未遭遇任何阻拦,长驱直入杀到光明门下。京城百姓多达百万之巨,一时间无法疏解出城,大部分人选择留在家中,闭门不出。
年轻的盛门主先是听闻了然封了王爷,暗自感叹没想到情敌还是皇亲国戚。接着收到海棠的飞鸽传书,说萧笙被皇上扣了,大骂了然不靠谱之余,连忙带着六壬的一众人奔赴京城。不想刚刚抵京,还未来得及摸清门路,就遭遇了叛军入城,只能带着人蜗居在租住的小院里。熬了小半夜,盛俊堂终于忍不住,起意要去找自己找的帮手殷长亭讨商量。
殷长亭悉心经营炎苍多年,财大气粗,就住在皇城脚下,门中弟子把这间客栈全住满了,倒也免去了人多眼杂的困扰。盛俊堂来时,他正忧心忡忡的眺望着聚集在光明门外的叛军和皇城内冲天的火光。
二十年前他还小,只记得父亲眉间浓得化不开的忧郁。等到他亲临现场,方才意识到,改朝换代从来不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现场血肉横飞,实在是太残酷了。
“殷掌门,我们现在怎么办?”盛俊堂和他并肩站在窗前。
“我也不知道,”殷长亭眉间的忧愁比他父亲当年更甚,怅然道:“宫门不开,我们进不去;宫门一开,又是另一番修罗场。炎苍的弟子已经散布出去,随时环伺宫城,若是发现哪里能破开空隙,你我立马冲进去救萧笙。”
“好,还是殷掌门有办法。”盛俊堂点头表示钦佩,旋即担忧道:“可了然若是皇亲国戚,一旦城破,他是不是很难脱身。”
殷长亭跟着长叹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只道:“了然还好,以他的功夫,当能保重自己,我更担心的是萧笙。”
“萧笙怎么了?”盛俊堂紧张追问。“我担心他被人盯上。”殷长亭沉声道。
“他一个江湖人士,若非和王族走得太近,本不会惹此祸上身。”盛俊堂想起了然横刀夺爱,还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仍然很是不爽,不忿的埋怨:“难道还会被人盯上他的美貌?”
“不……”殷长亭沉痛的闭眼,昔日少年已经长成一派之主,他终于狠心将重担分给他些许:“恐怕萧笙才是旋涡的中心,浮屠宫握有大铭宝藏的秘密。当年大昭命悬一线,六门派北上夺经只为给李氏王朝续命。前一阵浮屠宫在永州再遭朝廷围剿,仍是因为此事。以萧笙和了然的关系,本应是皇宫的贵客,他此时被囚,我担心皇上所惦记的还是此事。”
盛俊堂讶异的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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