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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了然只抱了一会,便跨坐在他的身上,轻车熟路开始扒他的衣服。
萧笙大惊失色,死死护住前襟,说什么也不从。
“干嘛?”了然不解去扯他的手,“都是男人,为何扭扭捏捏。”
“你走开!”萧笙顾忌的是背上的伤,他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若让了然那个老妈子看见了,一定会出大事。于是一面不管不顾的挣扎,一面故意用言语激他,只道:“你再这样我可喊非礼了!”
了然眉头一皱,正色道:“瞎说什么,我可是出家人。”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萧笙心里蓦地一沉,觉得空落落的,表情也随之变得疏离起来。
对啊,了然不仅是个男人,还是个出家人。
了然是最善解人意的人,他见萧笙一脸抗拒,是真的不乐意。于是默默的从他身上翻下来,与他并肩平躺着,手指轻扣住他的脉门。
温润的真气又一次涌入萧笙的经络,预料中蚀骨的寒毒还未来得及肆虐,就已被春风逼退。
头顶的星空似会催人入眠,疲惫感席卷了两人的神志。半睡半醒间,萧笙听见了然在问:“阿笙,你是不是在气我那天没去追你?”
萧笙分不清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胆子也大了些,埋在心底的疑窦化作言语:“那你气不气我刺你的那一剑?”
两人谁都没有回答,便彻底坠入梦境。
次日,他们在烈日下醒来,双双昏睡到正午。
萧笙的胳膊一动,了然的手随之收紧,将他的手腕攥得死死的。
他连日来奔波的疲倦在这漫长的一觉中得到疏解,四肢酸软,一不留神又被毛手毛脚的和尚抱了个满怀。了然在他身上乱摸一气,自言自语道:“还好,还好。”想来是在说他的寒毒已解,身上的温度尚可。
萧笙心头一热,也反过来压住了然,想探查他身上的伤。他手劲稍微一重,那和尚便疼得龇牙咧嘴,一面呼疼一面喊非礼。
萧公子脸皮薄,满头黑线,斥道:“你瞎喊什么!”
“跟你学的。”了然大喇喇的一躺,双手在脑后交叠做枕头,好整以暇的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萧笙,他出门匆忙没穿上衣,光着膀子正好摆出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
萧笙不敢在这个话题上再深入,转而嗔怨道:“没出息,豆腐做的,一碰就疼。”
“没办法,我确实忍不了啊,”了然委屈:“以前又没伤过。”
“是……”萧笙的表情一瞬间变得落寞无比,呢喃道:“你以前没伤过,都是认识我之后伤的。”
了然就猜到他这次回来怪里怪气的一定是有心事,当即抓住他的双手,握紧了捂在心口:“不关你的事,是浮屠宫主伤的。”
手掌下是一颗强健有力的心脏,萧笙执拗的挣脱出来,指尖抚过他肩头一道嫩粉色的新疤,垂头不语。他本想说:“这一道是我伤的。”可他喉头发涩,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了然的手不依不饶的跟上来,再度抓住萧笙微凉的手指,蜷在掌心抚慰。诓骗他:“就这一处不疼。”
萧笙当然知道他是在瞎扯,感动之余,更加憎恶自己背负的一身血债,恨然道:“可我是浮屠宫少主。”他再想把手指决绝的抽出来,却发现臭和尚吃一堑长一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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