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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本小姐行走江湖多年,没了你们两个拖油瓶碍事,保证谁也认不出我来。”海棠扔下一句,逃似的溜了。
了然似看破了萧笙的心思,待海棠出门,才柔声劝道:“她走了,这里只有我。”
萧笙冷得浑身都疼,思量再三,终于松开了按着腰带的手,任了然把他扒干净。
了然脱了自己的僧衣,拥着萧笙躺下,两人肌肤相贴,一个像火,一个像冰。了然贴着萧笙那一侧,不多时便像冻伤了一般,针扎似的疼。
他咬牙强撑,抱着萧笙挪动一下,换了块温暖的皮肤继续贴着,惊觉怀里的人也在竭力抑制颤抖。
“阿笙,”了然心疼的唤他:“你是不是疼?”
萧笙闷哼一声,算是回答。
了然将他抱得更紧,想分更多体温给他,揪心道:“那有什么办法能治么?”
“没有,”萧笙气若游丝,自我安慰道:“熬过去就好了,很快的。”
可你上次熬了一整晚……
了然没了招,小声建议道:“你能睡着么?睡着了会好过一些。有我陪着,你别怕。”
萧笙不作答,了然从他紧咬的牙关里也能猜到答案。
“阿笙……”了然的双手就紧贴在他后背虬结的旧伤上,不知是谁舍得在这么漂亮的身体上留下这些丑陋的伤疤。他虽万分好奇,又明白问出口定会刺伤萧笙的自尊,年轻和尚那些复杂的心绪,都埋在一声悠长的叹息里。
时间分秒捱过,萧笙在闭眼等着寒毒的劲过去,了然却一直心急如焚的在思考如何让他好受些。
忽然,他心生一计。先想到自己每晚跟着自己懒汉师父打坐时经脉里的热气,又想到荣瑟咬牙切齿说自己内力深厚……
了然将一只手从萧笙背上挪开,转而扣住对方的手腕,手指搭在他脉门上。一股热流顺着指尖注入到萧笙的经脉里。
经脉遭遇别人的内力侵入,无异于被人拿刀架上脖子。萧笙浑身一激灵,猛然瞪大了眼。
了然的脸尽在咫尺,两人的鼻尖几乎贴着。他的眼神坚定而温柔,却又澄明强势,一眼便能看到萧笙从不为人敞开的心底。
他耐心哄着病人:“别怕,我心里有数。”
只一句话,萧笙便中了他的邪,阻拦了然的真气缓缓让开路,放下防备,任他长驱直入。
一股暖流似春风刮遍了萧笙上了冻的骨头,一点一点,缓慢而耐心的消融着他身体里的寒冰。寒毒的痛由内而外,逐渐缓解。
萧笙只剩下慵懒和乏力,眼皮越来越沉,再不能警惕的盯着入侵者,在不可思议的舒适里沉沉睡去。
了然累得满头大汗。他强行将体内的汹涌洪水挤成涓涓细流,稳健的灌进萧笙体内,不敢有一丝差池,唯恐自己手脚不稳当,弄伤病人。
直到萧笙睡过去,了然还坚持了好一会。感受到怀里的躯体变回活人的温度,甚至捂出一身薄汗,才放心的松了手。
了然虽然累,却舍不得闭眼,痴痴盯着眼前的美景看。
萧笙枕在自己的臂弯里,像个孩子般睡得香甜。他脸上浮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显得瓷白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纤长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刷子,在下眼睑投下影影绰绰的阴影;嘴唇微张着,隐约可见的舌尖是比嘴唇更娇美的嫩红。
了然趁他睡着,斗胆摸了摸他背上的伤疤。萧笙背上的鞭伤,他从第一次看,便觉得触目惊心。可心里越是介意,就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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