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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了？”沈燕青低下头，喃喃地重复这两个字。

“啊对了，还有你的钱，回头你让施沅给我个账号，我给你还回去。还有凌霄明给我的，一并都还了。咱俩干干净净地断了，对你的事业发展也好。”

柏黎云端起牛奶一饮而尽，看着沈燕青侧头盯着他的嘴角，粗鲁地用手背擦了擦，站起身说：“喝完了，那我走了啊。”

沈燕青没动，也没疯，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柏黎云走到门边，身子一软倒在了玄关的地板上。他站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昏迷在地上的柏黎云，缓缓伸出手，关掉了整个屋子里的总电源。

柏黎云不知道自己失去意识多久，他的眼睛被带上了眼罩，上下颚被口塞球抵到极限，他的双手被捆缚着吊过头顶。空调风吹在身上，泛起皮肤的一层冷意，让他意识到自己是全身赤裸的被沈燕青吊在了屋内。

柏黎云身上唯一能遮的，只有腰间一层层纱布，捂着被沈燕青捅出来的伤口。

视觉被剥夺之后，听觉变得异常灵敏。屋子里是凌乱的脚步声，他心下判断不止两个，想到自己这种样子被其他人看见，柏黎云就猛烈地挣扎发出嘶吼。

他知道沈燕青疯，但没想到沈燕青能疯到这个地步。

一个略显笨重的脚步声离近，他的下巴被皮拍抽了几下，红印浮上脸颊，油腻的声音在右侧响起来。

“大哥，他醒了。是你先上还是我先上啊？”听起来像个胖子，瓮翁的嗓音透着猥琐，皮拍在他手中代替着手，从柏黎云的脖颈一路往下点触，滑过起伏的胸膛，滑过凹陷的肚脐，停在了毛发茂密的三角区。

“急什么，后半夜有的是时间呢。老板给了那么多钱，不得好好伺候伺候他。”声音是从正前方传过来，又尖又细有些刺耳，起身走过的脚步声逼近，有只手捏着柏黎云的下巴让他扬起了头。

意识到这两人想干什么，柏黎云愤怒地挣扎，使劲甩开了男人禁锢他的手。男人顺势扇了他一巴掌，其他人没说话，屋里只有清脆的声响。

“拿了钱就赶紧得吧，说实话，这种又老又丑的肉票，不喝点药我都硬不起来。”是第三个人的声音，还有一声拧开瓶盖和吞咽液体之声。

柏黎云惊得汗如雨下，舌尖抵着口塞球想吐出来呼救，离他近的胖子看出来以后，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头往后仰。

“大哥，他想说话呢！”

“那就摘了吧，我倒挺想听他叫出声的，不然多没劲儿啊。”细嗓子男人说完，解开了柏黎云脑后的按扣，摘掉了他口中的球。

柏黎云口腔酸麻，摘下的第一时间竟发不出声，又听到周围几人的哄笑声，才回过神破口大骂：“你们他妈的找死，敢碰我试试！”

那几人却不跟他废话，屋里只回荡着诡异的笑声，柏黎云绝望地继续喊着：“沈燕青！沈燕青！你他妈疯够了没！别不出声！你他妈要人别人碰我，我天涯海角都会追着看砍死你。”

“叫够了没？还想叫谁来一起操你啊。这屋子里可没别人了。”胖子哈哈大笑，突然一皮拍抽在了柏黎云的臀尖，火辣的痛感席卷全身，柏黎云却紧咬着牙没有呼出一声痛。

“你听话，大爷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真男人。”他的双手被人用力分开，因为脚上被束了带子根本并不拢，胖子的手上带着手套，棉布摩擦着皮肤带来诡异的触感。

柏黎云不敢相信沈燕青能做到这步，咬紧了后槽牙，愤恨地说：“把沈燕青叫来，别玩这些虚的吓唬人，你们他妈的要是敢动我，除非你们把我弄死！我如果不死，一定把你们五马分尸。”

那双手却没有因为他的恐吓而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