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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黎云醒了之后,发现他的脖颈被系了一条拇指粗的银链,链子的另一头直接系在了黑色的吊灯上,他脖子上绕了三圈没有皮革保护,只能一只手拽着这头,另一头使劲拉扯,晃得吊打摇摇欲坠却没有半点扯断的痕迹。
柏黎云知道沈燕青又发疯了,竟然还跟人学起了囚禁,猩红的双眼里全是怒意,冲着门口大喊:“沈燕青,你个小王八犊子,趁老子没生气之前赶紧把我放了。老子关人的时候你还裹着尿不湿呢,跟您老祖宗玩这套。”
沈燕青坐在监视屏目不转睛地盯着,窥视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看着柏黎云只能以吊灯为圆点的四处打转,他发呆的时候继续看着自己白如细葱的手指,隔着监控摸上了柏黎云的脸。
柏黎云在房间里发泄一通后,脖颈已经全是勒出的红痕,他脚上还挂着一副沉重的脚铐,这是把他彻底推上愤怒顶点的刑具。
他在六年前待过,因为他曾经犯过罪。可六年之后他刑满出狱,却只是因为甩了一个小情人,又被套上了审判的镣铐。
他蹲下身子研究那副脚铐的时候,背对的屏幕让沈燕青看不见柏黎云的表情,沈燕青端着红酒抿了一口,切换了另一个视角的主屏幕。看着柏黎云低头和脚铐较劲儿,嗤笑了一声露出满意的笑容。
沈燕青蹲坐在监控器前面看了两天两夜,柏黎云48小时滴水未进,最后饿得体力不支躺在地上的时候,门终于从外面开了。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质睡衣,衣领敞开露出白皙的脖颈,手上端着一个金边的盘子,里面放着针管和一个透明高脚杯。
柏黎云侧头看他,连骂的力气都没了,眼神倒是凶狠有劲儿地刮在沈燕青的身上。看着他缓缓地蹲下身子,单膝跪在地上,掐着自己的下巴微微抬高,以唇渡水把甘甜的清水送入柏黎云的口中。
柏黎云没办法拒绝这个吻,沈燕青每次含得不多,偏偏一口水要吻上四五分钟才松开,到后面柏黎云甚至觉得大脑缺氧,嘴唇已经红肿不堪蹂躏。
“那天在仓里见到你就想亲你,这几天我忍得好辛苦啊,老婆。”沈燕青微笑地松开手,把人打横抱起来轻柔的放在床上,见柏黎云气得青筋暴起,按着他的肩膀说:“生气吗?我在米兰的时候,比你气千倍百倍。”
“你是故意……被三子……抓住的。”柏黎云本就聪颖,到这一步还看不清局势就未免太蠢。
“不被他抓住,怎么把你引出来呢?那个穆岚风,很想我死吧。我死了,他是不是就能独占你了?是不是就能像我一样,把你的衣服剥光,压着你的腰让你像条老狗一样的趴着,从背后插进去狠狠的操你?”
沈燕青取过托盘上静置的针管,抓着柏黎云右手,掌心按在他手腕,低头寻到血管,伴随着缓慢的语速一点点地把冰凉的液体推进他的体内。
柏黎云的视线开始模糊,朦胧中感受到额间落下温柔的一吻,沈燕青好像躺在了他的身侧,搂着他的脑袋摩挲他的碎发,轻柔的从他的眉心开始往下细吻。
他在吻他的眼尾,吻他的颧骨,吻他的鼻尖,问他上唇凸起的唇珠。
这样温柔的吻透着病态,像是得到梦寐以求的玩具,用唇当做笔在他身上每一处写上名字。又像是想要抹上沈燕青的味道,让柏黎云变成他身体的骨头和血液。
柏黎云最后的印象,是沈燕青拽着他脖子上的那根链条缠在他的手腕上,修长的指节在灯光和银色链子的衬托下,透着诡异的苍白美感。
他听见沈燕青阴鸷低沉的嗓音,飘在半空之中,带着绝望地哭腔说:“你说你喜欢我,却拿你的喜欢作践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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