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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燕青这几天把会所的构造摸得门清,等那几个人进去了,他爬上二楼的露台又从窗户里跳了进去。他寻到布草间找了身干净的侍应生衣服,套在身上肩膀松松垮垮地吊着,连裤腿都长了一截。沈燕青大摇大摆地从里面出来,端着个空盘子学得似模似样,还帮着头两个包间的人上了冰块和饮料,在打手眼皮子底下走了几圈都无人察觉异样。
这几天通过那几个打手的嬉笑,沈燕青大致摸清了那老畜生应该是个头头,柏黎云在的房间很好找,会所里最大的凌云阁在三楼最里面,更别说门口站着几个黑西装的墨镜男,一看就知道里面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沈燕青并不莽撞,原本预计的也是在门口守着,他就不信柏黎云能在包间里待一晚上。他现在都不是为了拿回那张学生证,更多的是为了赌一口气,总觉得上次被柏黎云像训孩子一样的教训后不服,谁劝他离远点都不好使。
但沈燕青没想到,屋从里面开了,走出来一个黄毛左右看看,眼神对上沈燕青后,朝他招招手,说:“跟我进来。”
屋里的灯光很暗,音乐声开得不大,里面的人泾渭分明地坐在长桌的两边,沈燕青怕被柏黎云看见,把托板抱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屋里凝重的气氛让他后脊发亮,黄毛领着让他把地上踢倒的酒瓶收拾了,沈燕青半蹲下身子认真地擦拭水渍,边束着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柏黎云坐在正中,神色慵懒地夹着半根烟,烟头在黑暗中明明灭灭,一缕烟雾飘过他的头顶,让他的五官在白雾中显得阴郁。他旁边坐着一个秀气的男人,带着金丝楠木的眼镜,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刀刃的白光在灯下折射下森冷令人不寒而栗。
对面的卷发男人打破沉默,徐徐开口说道:“我们青虎帮和三意社的合作,是从父辈就开始了,从来都是30个点子的利润。这数目持续了二十来年,不是你柏黎云说改就能改的。”
柏黎云没说话,金丝眼镜声音清冷地替他回到:“你也说了,是二十年前定的数了,这位置都换了人坐,买卖自然得重新去谈。”
卷发男人冷哼了一声,“你们这不叫谈买卖,叫明抢!”
烟头灭了,柏黎云微微抬眸,半撑着下颚略略思索,恍然大悟地说:“说的不错,既然能明抢,何必还要给你们留口吃的。要不是看在以往的交情,东南亚那么多渠道能进我们的场子,你们连口汤都喝不着。”
卷发男人愤怒起身,被手下拦住示意他别冲动,他看着柏黎云高傲的姿态,只能低声说道:“我们这批的货,外面拿不到的,您试试就知道了。”
柏黎云冷哼了一声,说:“我又不沾这玩意儿,找谁给你试。”
沈燕青越听越心惊,捏着抹布就想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溜出包间,快摸到门边的时候听到柏黎云这话,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却不想刚好对上卷发男人的目光。被他挑眉示意后,两个壮硕的男人快步走到门边,左右各擒住他的手臂就把他压在了桌上。
沈燕青剧烈地挣扎,却被人死死地扣住,脸贴着冰冷的桌子上,看着卷发男人从手提箱里掏出一管针剂,在一个小瓶里抽了半管子液体,冷声说道:“你可真是撞大运了,这么好的东西,便宜这个下贱东西了。”
针尖挑破皮肤的痛感,都盖不过心底的恐惧,沈燕青瞪圆了的双眼噙满了泪水,他双手被两个人死死按住,脖颈上也有一只手压得他脑袋都抬不起来。他绝望无助的眼神看向柏黎云的时候,那个男人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波澜,对眼前服务生即将面对的情况没有半点的同情。
卷发男人的手卡在针管的助推器上,针尖顺着血管又插进去了一分,沈燕青绝望地冲着柏黎云大喊了一声:“云爷,救救我。”
柏黎云微扬了嘴角,摆摆手示意卷发男人停下,探身过来捏着沈燕青的下巴,挑高看着他泪眼婆娑的眼眸,像只可怜落魄的小狗。“货我们收了,利润的事你和岚风接着谈。在我的盘子上,别随便动我的的人,把人给我放了。”
沈燕青被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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