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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亭下了十成十的力度去捏季之木的腰,嘀咕道:“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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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两人洗漱完后准备下楼吃早餐。
温亭拦住季之木,对他严肃正式的穿着十分有意见,“你是去爬山还是工作?”
温亭一身休闲打扮,学生样十足,季之木不以为然:“你穿的过于随意了。”
“你穿成这样觉得小树能认出你吗?”温亭拦住他出门的动作。
季之木脚步一顿,认真审视自己的正装片刻,抬眼时已经显出动摇。
温亭觉得他的眼神蛮新奇可爱的,凑上去亲了一口,“去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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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区附近的树大多掉光了叶子,树杈光秃秃的,叫人难能欣赏。外围倒是摆了各类花卉的盆栽添色,不少前来观光的人们围在花圃旁赏花。
温亭瞅见景区旁的花店,说要给小树买束花拜年,于是季之木放他下去先选着,自己找停车位泊车。
花店内冷清,只有一个店员打扮的人,似乎没有留意到温亭进来,背对着门口给盆栽喷水。
温亭环顾四周,一眼相中长得明媚金灿的向日葵,开口问价:“请问这束……”
店员转过身迎客,温亭愣在原地,顷刻后沉着脸往外走。
手腕不出所料被人用力拽住,温亭回头漠然道:“放手。”
“走这么快干嘛,心虚?”
温亭闻言,回过身朝对方迈了一步,凑近他阴恻恻地说:“我在装好人,我怕你见到我会心虚。”
omega头往后仰,嗤笑一声:“你早猜到了,何必装这么久呢?明明当年就能曝光我,憋到现在把别人家搞得鸡犬不宁很有意思?”
温亭说“听不懂”,用力一挣把手抽回来,岂料对方赖皮狗似的两手抓了上来,指甲嵌到肉里。温亭暗骂一句,得亏自己皮厚没让他抓出血来。
他语气不善道:“不知道你家怎么了,再说你家鸡犬不宁跟我说干嘛?对我来说不是坏事,你找我求安慰?”
陆清因对方的厚脸皮气得涨红了脸,抓着温亭手腕的力道更紧了些。他前段时间才被保释出来,被迫待在云市等待传唤,原定出国的计划打水漂,现在还要任凭眼前的人奚落。他声音发抖:“你要赔偿或道歉都可以,但没必要暗戳戳搞这一套,很恶心人。”
“那你现在给我道歉。”温亭盯着被抓红的手腕,低声道,“陆清,身上沾了屎难闻,就不要怪人长了鼻子。自己作的,无论承担什么后果都是活该。”
陆清眼里窜着两团火,对方粗鲁的言辞不忍卒听,他面露愠色,冷嘲热讽道:“当年一个字说不出来,现在倒是很能说会道。”
温亭掰开他的手指,将头凑近,像蓄势待发的狂犬:“趁人之危这么卑鄙的事也好意思拿出来吹,你以为你这小身板很难对付?”
“装会儿文明把我当病猫了。”温亭照猫画虎地模仿温国安常看的八点档里的主角,露出凶神恶煞的眼神去刺陆清。
头一回演戏便卓有成效,他瞧见陆清嘴巴微张,眼神闪躲起来,手一点一点松开。
温亭和季之木待久了,沾上他小肚鸡肠的坏毛病,什么账都要算清,嫌不够似的再刺陆清一句:“卖花很适合你,算给你积德了。”
说罢,他费了狠劲儿凌厉地转身,不料身后站着人,说曹操,曹操到——温亭一鼻子撞上季之木坚硬的下巴,痛得眼冒金星,但死要面子,忍着痛一声不吭绕过季之木走出花店,头也不回,自认为背影很潇洒。
季之木追上去时见温亭往马路牙子踹了一脚,愤愤道:“适合个屁,这种人也配卖花!”
“嗯。”他牵过温亭的手,被拉着往景区外走,于是问道,“要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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