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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亭赧然,“哼”了一声,把季之木压倒在沙发上,用脚趾拧他的小腿,又羞又恼:“你这个闷骚……小小年纪,竟然对你的朋友图谋不轨!”
季之木伸脚夹住他的脚趾,和他脚掌相贴,“你还不是主动要我标记你,我从没想过你会接受这个。”
温亭撑着脸低头看他,戏谑道:“如果我不接受,你要怎样?”
“标不标记都是其次。”
季之木悄无声息地将温亭的外裤褪下,两人待在家乱搞,连内裤都没有穿,给季之木行事提供很大便利。
他按着温亭的屁股,轻巧一翻,调换了双方的位置。他一手摁住温亭的脖子不让他动,一手撸动自己半勃的性器,慢慢插了进去,“重要的是怎么治你。”
*
三天易感期一过,温亭和和气气地提出“戒荤”三个月。
季之木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晚饭时做了满桌的肉菜,唯一的素菜是道芹菜炒胡萝卜。他和和气气地放在声称要戒荤的温亭面前。
睡觉前季之木接到黄芸的电话,他走去阳台接听,问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打给你了?”黄芸语气带笑,“最近还好吗?”
“嗯。”
“我记得你的易感期好像就在这段时间,你要当心点。”
“我没事,”季之木言简意赅,“我很好。”
黄芸变着法子找话题聊,但察觉到儿子的情绪不高,回应冷淡。她说最近在家又找到什么新兴趣,烹饪已经得心应手,要等季之木和温亭回来时给他们露一手。
“妈,”季之木打断了她的话,“季江年前段时间来找我。”
黄芸一怔,语调有所抬高:“那很好啊……他毕竟是你父亲,你不要总是直呼其名。”
“但他不是这样想的。”
黄芸不语,季之木继续说:“他好像根本没有成为我父亲的打算。”
“什么意思?”
母子俩头一次开诚布公地正视这个家庭存在的问题。黄芸听完后,声音轻微颤抖。
良久,她轻声开口:“这是他的真心话?”
季之木用沉默代替回答。
“算了……”黄芸轻呼一口气,“不早了,你睡吧。”
季之木静静地望着夜景,看她没有要袒露心扉的打算,向她道晚安。
将要挂电话时,黄芸突然喊住他。
“我不会去承认没做过的事。”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无论他想没想过当你父亲,我都会是你的妈妈。”
*
温亭枕着手躺床上看电视,瞥见季之木进房时低垂着眼,便打哈哈:“天气预报说下周要降温了。”
季之木在他身旁躺下,盯了他侧脸片刻:“手会冷。”
“嗯?”温亭不知所云。
“你给我织的手套已经散架了。”
“所以?我给你买新的?”温亭有种不好的预感。
季之木起身到衣柜掏出两团毛线球,走回床边时发现温亭已经把眼睛闭上了。
他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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