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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
“蛇头”折了只手,娇滴滴地单手搓几下便让“小马”帮他码牌。
“黑猪”则抻长胳膊,动作幅度很大,两条手臂晃得人眼花缭乱,实际上手掌压着两块“白板”就没松开过,码牌时将“白板”拉到一条牌的头和尾。
“小马”自以为手脚不显眼,洗牌时一手把“万、条、字”牌往外推,一手拣“筒子”往里赶,预备摸个清一色。
“不要为难客人,手脚都放干净点儿,公平公正玩一局。”王全一本正经地马后炮。
一张桌上坐了一半老千还装干净。季之木暗暗嘲讽,但没有声张,赌场本就与公平不挂钩,这点他心知肚明,唯有见招拆招,希望向温亭借的手气不会太差。
季之木摸完牌一立牌面,大约有受“小马”的老千洗牌法影响,他的牌中“万子”和“条子”居多,一副“两万”的刻子和一副对子,其余都是需要嵌坎的顺子,不算好也不算坏。
打到中场,仍未发生太大水花,季之木专挑不要的“条子”打,凑了三副对子等候时机,中途还摸了个暗杠,但没有立马开杠。
“黑猪”见这自称“只会碰和杠”的人十三张牌整整齐齐码着,以为他和自己一样凑十三幺,眼神鄙夷。
他眼盯着预备摸的那条牌,牌头正藏着自己的“白板”,便暗自算了算顺序,恰好可以收归囊中,再不济便假装理牌换一下顺序。
想到这,“黑猪”脸上露出一丝狡黠。最近风声紧,好久没活动手脚,手都不灵活,正好有个自愿找打的,那不得好好展示下新练的“八爪拳”。
“小马”打出个“八条”,“黑猪”急不可耐伸手向“白板”摸去,岂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季之木提高声量喊了声“碰”,硬生生断了“黑猪”的摸牌机会。
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夹走那张“八条”,打出张“七条”,轮到下家“蛇头”摸牌。
“黑猪”怔了两秒,两手抓住那条牌,装作好心往“蛇头”那边推,说免得他手伸这么远,握着那张“白板”要换顺序,手背被不客气地扇了一下。
“蛇头”吐着长舌啐了一口:“把你手给我挪开,我拿不到吗?把我的牌放下!”
桌上气氛尴尬起来,“黑猪”黑着脸松开手。“蛇头”摸牌后冷哼一声,毫不犹豫将“白板”打了出去。
“黑猪”磨着后槽牙:“生张白板也敢打。”
“蛇头”白了他一眼,尖着嗓子阴阳怪气:“不打留着清明烧给你?”
眼见这桌子马上被掀翻,一直沉默观战的王全咳了一声,“黑猪”霎时哑火,缩回头继续摸牌。
四条牌快摸到尾还没人听牌,“黑猪”用手指颇有节奏地点着手头的麻将,季之木余光瞄到他和“小马”打牌间碰了一下手,似是搞换牌的小动作。
还有不到十墩牌结束,“黑猪”大约奔着尾端的“白板”自摸,却不料此时“蛇头”开了个明杠。
“蛇头”杠完后往尾端补了一张牌,所有人的心骤然提起。
他摸完后不满意地把牌打出去:一张“八筒”。
“黑猪”呼出一口气,看来“白板”的位置还在稍前一点,自己还有机会,继续摸牌,岂料一口气没松完,又倒吸一口凉气。
季之木紧随其后开了个“两万”的暗杠,往尾牌一摸,轻笑一声,将自己的牌面一倒——
剩余的手牌与摸到的“白板”打出一套“混一色”。
“我赢了。”季之木越过桌上三人惊愕的目光与王全对视,“这好像叫杠上开花?”
*
两月后,“飞越时间”咖啡馆。
正值午休时间,店内的电视屏幕轮番插播着本市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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