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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窗边往远眺,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她走回床边伸手探季之木的额头,依旧滚烫,照这样子还要再过两三天才好。这是季之木第一次易感,情况比她想象中严重。
盯着昏迷的儿子半刻,黄芸把纸飞机塞进开衫口袋,悄然离开。
陆清在客厅端坐,见到黄芸便轻声说来找季之木。黄芸没有心思接待,只说了自家儿子现在不大方便,邀请人下次再来。
黄芸把纸飞机交到佣人手里,交代他扔去外面的垃圾回收池,扔得越隐蔽越好。她来到房檐下看了眼天空,轻声向身边的管家吩咐几句,便回了房。
*
温亭坐在秋千上,双脚一下又一下地踢着地面。夜色渐浓,公园玩闹的人各回各家,但他还没等来要见的人。
一滴雨点“啪”地落到水泥地上,洇湿了地面,紧接着下起瓢盆大雨,温亭连忙跑到一旁的廊檐下避雨。
他紧盯着公园入口,那里不断有人经过,但无一走进来,温亭身旁唯有一盏昏黄的吊灯作伴。
他捡了根树枝蹲在地上百无聊赖地划着泥土,在冷雨中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又过了十分钟,面前这片土地都要被他涂涂画画满了,温亭撑起身打算挪到另一处继续画,眼前突然出现一双被雨打湿的皮鞋。
他抬眼,认出来是季家的管家大叔,对方说:“你赶紧回家吧,他不会来的。”
“为什么?”
管家摇头。
“他还好吗?”
管家点点头,转身冲入雨里,远远的再次嚷道:“回家吧!”
温亭愤愤地把树枝甩到地上,心想:招待一个认识没两年的客人都不来见认识十年的朋友,白眼狼!呆木头!乌龟王八蛋!
他生完气后站在原地低头不动,嘴抿成一条线,抬手摸了下额头,感觉又烧了起来。
温亭靠着白墙盯着外面的倾盆大雨,心中涌现出一股被爽约的悲哀,眼见着这雨下个没完,他赌气般冲进雨里,往家的方向奔去。
他抬手遮挡脑门,奋不顾身地跑,横冲直撞地跑,像是要把气一股脑撒进雨里,任雨水冲散,这样他就可以原谅季之木的失约。
温亭咬牙切齿暗骂道:死呆子!你不见我,接下来一个星期我也不会见你!求着也不见!
刚骂完,温亭被一股力量扯进巷里。还没看清人,眼睛就被一条黑布绑上,腹部硬生生挨了一脚。
他捂着肚子破口大骂:“神经病啊!你谁啊?!看清楚人再打行吗!”
面前的人粗着嗓门说:“看清楚了,就是你,温亭是吧?”
温亭顿时噤声,他感觉被两三个人围堵着,便摇头说:“确实认错了,我叫季之木。”
安静的巷里霎时回荡着放浪的笑声,面前粗嗓门的人说:“你挺逗,可惜这回让你不巧碰上了,透露给你吧,雇我们打你的人就叫季之木。”
“神经病……”温亭说。
“不信算了,都别废话,早点打完早收工!”那人朝其余人招招手。
温亭被两人用力摁趴在地上反剪手臂,拳脚实打实地砸到他的腰背和脸上。他忍着痛抬腿往身后的人踢去,被一双脚用力踩住脚踝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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