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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壁便轻车熟路地缠上去,感受到自己阴茎的筋脉在狂乱跳动,他低声喟叹。
这个体位使温亭不可抗拒地吞下整根巨物,他难受地弯下腰呜咽道:“好痛…”
季之木伏下身亲他的额头,沿着额角一路向下亲耳廓、下颌、嘴角和脖颈,把他的轻颤吻停。
温亭踩了几下他的脚,捂住肚子,语气不满道:“换个…太深了…很痛…...”
再这样下去又要炸毛,季之木只好抬着温亭的腰,在穴口处浅出浅入,决定先给温亭尝点甜头。
他伸手握住温亭半勃的性器上下撸动,熟稔地在他马眼打圈,力道时轻时重,寻着他的敏感点揉捻,听到温亭发出细碎的轻哼。
温亭被轻轻托着,犹如在云上沉浮,只觉得空气很稀薄,不禁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胸脯因动作而不住起伏,身后人的耻毛蹭在他股缝那搔着,前面也被人用指腹轻轻刮蹭。温亭忍不住挺腰配合季之木手里的动作,耳畔忽然传来一道诡魅而不真切的低语。
“我能继续了吗?”季之木轻舔他的耳廓,哑声问。
一股电流如从脊椎一路窜到大脑,温亭顿时打了个激灵,他像被下蛊般侧过头索吻,季之木的舌头伸进来的同时,体内的硬物也劈开肠壁顶到深处,被温热的内壁紧紧裹挟。
那枚戒指正贴着他的胸腔,靠近心脏,温亭内心熨帖。他眯着眼把头仰靠到季之木肩上享受这温存时刻,配合他的动作抬腰,鼻子时不时溢出一声舒爽的气音。
两人嘴唇中途分开喘口气,身后的人在埋头苦干,温亭分神望着窗外的景色。
月明星稀,万籁俱寂,巷子冷清,唯独一人在闲逛。
他眯眼望去,那人挺着个肚子步伐潇洒,手臂一前一后甩着拍手,漫不经心地东张西望,像是要把这破巷子看出花来。
恰好那人又侧过脸扭了扭腰,温亭顿时瞪大双眼,下意识撑起身坐直,却被身后的人误以为要躲,身下又是一记重顶,温亭稍一脱力,脑袋砸到方向盘上,安静的巷子里霎时响起一道刺耳的喇叭声。
温亭见那人循声望向这边,忍不住飙出一句国骂,他强扭过身将季之木用力摁倒,把他的脑袋扣在肩膀上。
“我天,怎么办!”
温亭低声发出一道惊呼,心如鼓擂,紧闭着眼不敢呼吸。
“怎么了?”季之木搂住他的腰。
温亭微喘,低声说:“我爸在对面散步......”
他说完,又自言自语着“天啊”“完蛋了”“救命”。
季之木侧过头看温亭,他紧闭着双眼,嘴里不断咕嘟着“怎么办”,一副怕得要死的样子还紧紧扣住季之木的脑袋往肩上摁,像是刻在骨子里的责任感要把人先护好,另一只手还不忘挡在裸露的屁股上。
季之木想,温亭好像自小就有这种天然的使命感,或许这是他纯粹的英雄幻想,或许是受他爱看的狗熊漫画影响。一股中二的救世热忱无处发泄,便倾泻到自己身上。
他大概能想象到自己在温亭心中是一个很脆弱的形象。因为温亭很爱逞能,总是替他先一步过滤摆在面前的一切,再把无害的放到他眼前,实在挡不下时也要万分叮嘱。
这其实很残忍,温亭把他收归麾下,不间断地施予同情和怜悯,或许参杂着一点爱,让孑然一身的自己改变习惯,以至于在温亭消失的七年里,他像个初生儿般重新学习独立。
在此期间他不是没有恨过,但又抵不上深入骨髓的倚赖,如果可以,他一辈子都不会想从温亭围筑的归属地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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