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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亭踹了一脚季之木的行李箱,把对方的衣服像处理咸菜干似的,叠都不叠就囫囵塞进箱子里,然后“啪”的一下把箱子关上,推到房门外,意思是让他拿着行李哪边凉快哪边待去。
处理完这事,温亭又跑到卫生间细细观察自己的后颈,揉了揉变成紫红色的咬痕,龇牙咧嘴地想:季之木是狗吗?丽丽都比他有教养,下嘴没轻没重的,这痕迹看着没有两天时间根本消不去,怎么出门见人啊!
温亭哀怨地抚摸脖子,自认倒霉,打算去行李箱翻件领口高点的衣服明天稍微遮一下,甫一走到客厅便听到门口传来“滴”的一声。
他抬眼望去,始作俑者一手拉着自己的行李箱,一手拎着几个袋子,面色如常地走了进来。
温亭看到他这个事不关己的态度就大为光火,拔高嗓门问:“谁让你进来的?!”
“房卡。”对方淡淡道。
温亭噎住,愈发狠厉地瞪着他,想把这个呆子用眼神撕碎。
季之木把手头的袋子放到玻璃桌上,拿出里面的保鲜盒一个个打开,盒子里装着各式各样的晚餐甜点,包括饭后水果。
季之木故意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温亭捕捉到这个微小的动作,顿时火冒三丈,心想这是把自己当猪哄了,抬脚就要往房间走,手腕被身后的人拉住。
季之木用力一扯发现扯不动人,便直接揽住他的肩胛骨和腿弯,打横把温亭抱到沙发上。
温亭欲挣扎,被人两手摁在大腿上,季之木从袋子里翻出一支药膏。
“给你涂药,别动。”季之木说。
清凉的药膏涂到后颈处稍稍缓和了刺痛感,温亭坐在腿上扭过头不看他,半晌,低声喃喃道:“气死我了。”
身旁的人没有说话,继续抹着药膏给他涂脖子。
温亭咬咬牙,稍扯高声量说:“你快把我气死了!”
身旁的人动作一顿,然后轻轻给他顺背。
“我要把你杀了。”他阴森森地盯着季之木说。
季之木满脸云淡风轻,平静地吐出俩字:“随便。”
呆子!呆子!呆子!
温亭怒极反笑,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自讨苦吃,索性泄了力靠在季之木身上,哀怨道:“我明天要怎么出门啊......”
温亭见他从袋子里掏出一条男士方巾,只有浅浅的条纹,乍眼一看是纯黑,但在光照下实际带了点深绿色,挺衬他的肤色,只不过有点欲盖弥彰。
他苦笑道:“捂痱子吗?”拿过方巾扬了扬,随意看了两眼,又说,“算了。”
温亭鼻子哼出一声,用力掐了把季之木的腰,拿起桌上的水果吃,任由对方给自己上药。
只不过他心里还是有点不忿,不愿就这么原谅季之木,时不时就要往他腰上掐一把,似乎也要在这细皮嫩肉上掐出可怖的淤青。
不一会儿,季之木皱眉说:“别掐了。”
温亭剜了他一眼,手下又使劲掐了一把,愤愤道:“凭什么?!”
但不用对方解释,很快他便知道了缘故,他感受到季之木那玩意儿已微微抬头,顶了他屁股一下。
温亭霎时怒火中烧,耳朵发烫,从他身上弹开,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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