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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们关门吗?”门口猝然响起一道声音,原来方才虚掩的房门并未合上。
谢晚洲站在门外,捏着鼻子拧起眉,不满地看向两人。
季之木感受到怀里的人瞬间僵住,作势要闪躲。他用力摁住温亭,没有放开,眼睛睨了门外一眼,房门“啪”的一声被关上了。
温亭挣脱开季之木的嘴唇,埋在他的颈窝平复呼吸,迟迟没有抬头。
季之木只当他被人撞见后害羞,直至感受到肩膀的衣料被洇湿。
他轻皱眉头,欲抬起温亭的脸,但对方倔强地抵在他肩上,不肯抬头。
“为什么要哭,你又反悔了?”季之木低头看向他的发顶质问道。
温亭伸手圈住他的背,闷声说:“别管我了,先让我抱一会儿。”
季之木肩上越来越湿,他轻叹一声,就着这个姿势把对方抱起,向沙发走去。
突如其来的悬空令温亭夹紧季之木的腰,他以考拉抱树的姿势被转移阵地。季之木倚坐在沙发上轻轻顺着他的背:“抱吧。”
温亭的脊背微微发抖,小声抽着鼻子,以这一伏趴的姿势无声流泪。过了许久,他轻蹭着对方的肩膀,开口时已带上浓重的鼻音:“我也从不后悔。”
季之木一低头便看到他敞开的睡衣领口,脖颈纤细,让他想到单薄的蜻蜓。他闭起眼,仰靠在沙发背上,揉搓着温亭柔软的耳垂,声音喑哑:“别哭了。”
客厅灯并未打开,银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笼罩着沙发上重叠的人,影影绰绰,朦胧不清。
温亭缓了缓感觉好多了,才留意到身下人不稳的呼吸。他贴到季之木的脸侧,感受到对方炙热的体温,轻声问:“很难受吗?”
季之木偏过头亲上他的嘴唇,这次没再收着力度试探,而是直接撬开对方的嘴,攫取这方圆寸地。
他的手死死摁住温亭的后脑勺,难以自禁地摩挲他柔软的头发,不再同他客气,嘴里的动作毫无克制,仿佛要把温亭的所有全都吞咽下怀,想把对方连同自己嵌入沙发,肉身全部打碎成灰尘,扬到空中,在月光下混为一体,不分彼此,就当作是好梦一场。
季之木内心不可抑制地埋怨起温亭一声不吭走了七年,把他和小树,连同云市的一切记忆都轻飘飘地甩下。
凭什么?
他嘴下的动作愈发凶狠,吮吸对方的舌尖,缠绕他的舌体,刮噌他的舌根,要和温亭永远纠缠不清。
季之木惩戒性质地啃咬他的唇肉,听见对方一声吃痛的闷哼。
他睁开眼睛,借着朦胧月色打量温亭,对方眉头轻皱,双眼紧闭,眼窝因哭得太久而泛红,黑色的头发在月光下微微泛着柔光。
于是季之木退开舌头,将两人分开点距离,把头撇去一边平复内心的躁动。
温亭坐在他的腰腹上,能感受到对方的性器十分有存在感地支起,但季之木却突然放开他,如老僧入定般望着窗外,并不打算更进一步。
“怎么了?”温亭问他。
“今天不行。”季之木绷紧下巴,语气僵硬。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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