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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的何意和现在的形象截然相反,长相乖巧并不影响她行为乖张。父母工作忙碌,对她疏于管教,何意旷课、迟到、早退。作风懒散成绩低下,她几乎成为老师眼里的恶女,这样的人却成为了黄燊心中的女侠。
某天何意照样旷了听着牙疼的语文课,到学校后墙假寐,突然听到墙后传出斗殴声。她本不想多管闲事,但忍不住瞥了一眼,五个人对付一个人,也太不要脸了。
她捡了根扫把棍和一堆石子,翻到墙上,天女散花般朝几个霸凌者头上扔石子,砸得对方找不着北,又学着武侠小说里的人物潇洒跳下围墙,挥动棍子耍花枪,逼得对方节节后退。
何意掏出早已没电的手机,叉着腰声色俱厉道:“我已经录像了,不想退学就滚。”
有心无胆只会仗势欺人的几个人嘴里骂骂咧咧散去。何意扔掉棍子甩甩手准备离开,却发现走不动,低头一看,一个瘦弱的男孩双手紧紧扯住她的裤脚,两眼放光。
从此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叫黄燊的小跟班,黄燊极其个人崇拜,信奉“唯何意论”,起初把何意当女侠供着,渐渐的心中爱慕滋长。
可惜郎有情妾无意,何意只把黄燊当作小透明,她照样过自己的生活,大学时有自己的社交圈,大三时和对她穷追不舍的学长谈起恋爱。
那段时间黄燊没再在何意身后晃,他受何意的男友私下威胁,每天把自己困在画室里疗养心伤。
他画了一张又一张的何意,意气风发的、笑意盎然的、面无表情的,都是何意好看的样子。
何意确实意识到黄燊慢慢疏远,但她认为这不是坏事,她不需要所谓的跟班,黄燊该有自己的生活。
那个无时无刻不在的跟屁虫渐渐淡出她的生活,她只是在男友跟他的朋友吐槽黄燊“像个娘炮”时蹙眉,反驳道:“这究竟有什么好笑的?”
生日那天,何意打不通男友电话,问了好几个人才寻到学校后巷的酒吧,一进门就见对方怀里抱着个人玩打啵游戏。
何意一言不发离开,被男友临急临忙追上,作势要解释一番。
有什么好解释的?她两只眼都看见了,难道要解释他喝酒喝到非得人工呼吸的地步?
何意甩开他的手,语气不善道:“滚远点儿,老娘不跟你好了,我们掰了。”
男人把她抵在墙上,呼吸间全是浓烈的酒气,毫无道理可言:“咱们扯平了,你和黄燊之前走那么近,我还没找你要说法呢!”
何意满脸荒谬:“你有病就别缠着我,我看你脑子是喝坏了,喝点消毒水杀菌吧。”
她一把将对方推开,无心再与这神经病纠缠。
谁料男人用力掰过她的肩,作势要吻她,何意使劲挣扎,不遗余力的一巴掌扇过去。
后巷里发出清脆的响声,把墙檐上看戏的鸟给惊走了。
男人撇过脸微微喘气,再次抬眼时神情已变,他眉目狠戾,酒气上头控制不住自己的施暴欲,骂了一句脏,余光看向一旁的垃圾回收箱,抄起一个酒瓶子砸过去。
黄燊在何意生日这天联系不上她,猜想她多半会和男朋友一起过,但他走回寝室的路上与何意男友的那堆朋友擦肩而过,听到他们大大咧咧道:“咱们赶紧去巷口酒吧,刘哥在那等我们呢!”
他们口中的刘哥就是何意的男朋友,黄燊眉头紧皱,心想为什么何意生日要去酒吧?明明何意根本不爱喝酒。
黄燊一颗心提着放不下来,总有股不太好的预感,快步往酒吧奔去。
他刚赶到后巷就被眼前一幕惊得全身冰凉,何意被男人一手掐着脖子抵在墙上,艰难地喘气,额头流下一道鲜红的血。
那抹深红刺痛了他的眼,何意不再是他画纸上意气风发的模样,此刻她像一个破碎的花瓶。
黄燊冲了上去,一脚踹开男人的腹部,他发了狠般把男人压制在身下,一拳一拳地砸下去,势必要把他揍得面目全非。
男人回过神来腾地踢倒黄燊,不甘示弱地回揍。两人在水泥地上揪斗起来,直至巷口被几道亮光来回照着,传来人们喝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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