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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弓轶以为他因为恢复期手臂的阵痛而有些难受,就出来看他。那只在这段时间伪装示弱地野狮即刻机警地丢下笔杆,将清单塞进口袋,低声说了两句什么话,就匆匆挂断电话。
“怎么了?是不是胳膊还有点疼?”周弓轶只注意到茶几上摊放着一只记事本,但上面空无一字。后来隔了整整一周,他把洗衣篮里的衣服清出来,准备拿去洗,在放入洗衣机之前,他认真查看了每一只口袋。等他展开那张满是折痕的纸张,他才发现曾骞左手写的字都比他右手好看。
曾骞促狭一笑,说:“是啊,你要不要过来给我吹吹。”当然不是吹石膏。
周弓轶又流露出那种讨饶的表情,但还是又小心确认了一遍:“真没事?”
曾骞摇了摇头,说:“那个,对了。我明天要出一趟门,可能会晚点回来。”
周弓轶自然知道曾骞不能开车,就追问:“用不用我陪你去?我可以开车送你过去。”
曾骞摆了摆右手,支支吾吾说:“没事,那里太远了。我可以打车过去。”
周弓轶看了看他打了石膏的右小臂,坚持道:“我觉得还是我陪你去吧。”
曾骞冷下脸:“我说了不用了,你怎么回事?”
周弓轶“哦”了一声,就不再抗辩,像是害怕最近都比较和蔼可亲的曾骞忽然发火,他准备转身回主卧。
曾骞看小动物那副气馁的模样,心里一软,就说:“我还要带着一个行李箱,可能自己拎不大方便。弓轶,还是你开车送我过去吧。”
第二日一早,曾骞从客房翻出一只行李箱,只穿着拖鞋就开了防盗门走出去。周弓轶因为好奇,轻手轻脚跟在他身后。在开防火梯铁门的时候,曾骞猛地回过头,左手一伸,让偷偷跟着自己的周弓轶帮他提着那只空箱子。他们爬了一层楼,然后在曾骞住处正上方的那户房门口停下。曾骞输入电子锁密码,拉开门,让周弓轶进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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