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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门,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
通常一出剑,别人便能从你身上看出你师从何人,因为你的一招一式,都经他手。令人惊奇的是,有些人一动一行,一言一语,都能被猜出他是何人所教。
仿佛是一块打磨好的美玉,出现在聚光灯下时,每一分每一寸都刻着工匠的姓名。
裴迟很骄傲,能作为一块被宁知亲手打磨的、具有宁知风格的、处处皆出自宁知的美玉。
但不是现在。
不是他提着剑想要同宁知融为一体,却迟迟滑出进不去的这一刻。
师父进不去,徒弟也进不去,不愧是一个师门出来的。
有点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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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迟在心里,又给江语记了一笔。
写那么些个书,那么多字,那么多页,那么多个不同的人,一到宽衣解带就潦草带过,有什么意思,他就想问有什么意思!
什么艳情不是低俗,文人坚守底线,只会亲吻和氛围有什么用!
他心下悲戚,勾着宁知的颈,仰头又吻了上去。
还好亲吻是让写的,他也懂了些许。
宁知其实不明白为什么要亲。
上一次不明白,这一次也不明白,毕竟大师兄的三步双修法里没讲要亲。
可是裴迟抬头亲他,偷偷张开眼睛看他的样子,好像有些委屈。
好师尊不会让徒弟委屈。
于是他也搂着裴迟,闭上眼睛,认认真真去亲。
他发现他的小迟亲他时,比温温热热的泉水,还让他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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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但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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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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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一向觉得自己是个不错的师长。
他对三个弟子可以说是因材施教,教郁旻时注重塑造他的筋骨,燕凌有天赋,剑招便教得多些,而裴迟自有想法,他往往只教一二,剩下的让他自己发挥。
裴迟很聪明,修为上来后,宁知已经很多年没见他为什么事情发过愁。如今看他急得连耳朵都红了的模样,倒既新鲜又有些让人怀念。
宁知笑了笑,习惯性地拉起他的手,稳稳地握着,一如当年教人执剑般,带着他在自己身上游走。
他是老师,在教孩子上,得耐心些。
回忆着画册上的内容,宁知勾着裴迟的手指,绕着尾椎一点一点没进去。
怎样放松,怎样进去,他分明也是初次,教起人来却头头是道;哪里撞到痛了,哪里碰到又欢愉,连有关他自己的那部分,也毫无保留地说了出去。
裴迟学得快,他总是学得最快的那一个,不过一会儿,便将宁知那颗执着于教学的心,撞得什么都装不进去,同他唇间溢出的话一起,晃晃悠悠地被他拥进怀里。
背得滚瓜烂熟的心法在丹田里运转,灵力一圈一圈地转,从二人连接部位激荡出的极乐,如泉水般奔流至经脉的每一寸见。
终于宁知也有些迷蒙,趴在裴迟肩上,词不成句地感叹了声:“难怪合欢宗总说,他们修行,修的是欢愉。”
裴迟停了一瞬,侧过头吻在他耳后,问他:“是双修都会带来欢愉,还是师尊只同我这般呢?”
宁知耳后有一刻小痣,在乌黑的发丝间藏了好些年,才被裴迟找到,又抓心挠肺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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