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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
裴择木慢慢熟悉起环境,不再迷路,但依旧常到中心湖转悠。他以为那天之所以能碰上谭昊是因为谭昊喜欢在园里散步,心里期待着哪天再碰上人说说话,或许能解开多年前的心结。
其实红毯之夜之前,裴择木已许久没碰见谭昊。圈里人知道他们关系尴尬,鲜少让他们同台出席活动,至于颁奖,谭昊是常客,裴择木参与的次数则屈指可数。他没有谭昊的天赋和胆识,又被家里人保护得很好,完全把演戏当爱好地拍电影,偶有佳作,靠的是导演的指导功底。
在呵护里过着顺风顺水的人生的裴择木如同温室玫瑰,美丽娇嫩,还不带刺,养成了善良纯真而又多愁善感的性格,时不时怀有一些浪漫的幻想。
近日的巧合很难不让他多想,心动又心碎的回忆开始频繁地闯入梦境。梦醒时分,身体和心里都满满地空虚。
清晨的微光透过窗帘,裴择木合眼躺在床上,手掌无意识地滑进腿里,找到那个发痒的地方。过了会儿,白皙的脸庞染上红晕,被子被绞动的修长双腿蹬下去一半。
像是难受地蹙起秀丽的眉毛,裴择木由侧躺翻过身仰躺,曲起双腿微微张开,脚趾蜷缩着不停地蹭被单,安静的空气里响起轻微的水声和急促的喘息声。随身体扭动的动作越来越大,睡衣被裴择木蹭下肩头。挺起雪白的半个胸脯暴露在空中,他腾出一只手拉下领口,揉了揉贫瘠的乳肉。
当年谭昊压在他身上,隔薄薄的衬衫也是这样挤着压着他的胸,把他的乳头蹭得挺了起来,弄得他逼里又湿又痒,内里汩汩冒出水,恨不得有什么插进来止水。
想到这里,裴择木忽然惊醒。
天刚泛白,他又在半梦半醒的时候,迷迷糊糊想着谭昊自慰了。
从床上坐起来,对面的镜子里映出他潮红的脸,头发乱七八糟地翘着,衣衫不整,好似被人蹂躏过。他并上双膝,夹住还埋在腿根里的手,羞耻地低下头。
他并不想看到自己这副发情的样子,背过身用手指胡乱地在穴里又戳又抠,几乎是把自己弄得疼了,才小声哭着发泄了出来。
快三十的他对于性和如何愉悦自己,仍稚嫩得如处子。一是碍于畸形的身体他从没敢和人发生过关系,二是当年更衣室的那出意外令他心有余悸。他总觉得他的欲望是脏的,因为这欲望,谭昊才讨厌他,他一边自慰一边也自我厌恶。
等欲望的余潮散去,身体渐渐冷却,裴择木收拾好各种复杂的心情,拉开窗帘迎接了新的清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上的小插曲,裴择木心脏突突地跳,总觉得有事要发生。早早出门逛了一圈湖心,裴择木站在约定的地方等经纪人来接他,猛然间听到奇怪的动静,隐隐约约地,像是哪里有人在呼救。
纠结了会儿,裴择木循声音走向一栋别墅。绕到背面,是独立的车库,车库门没拉严实,底下漏了条缝,里头拉长的影子在地上晃动。
不对劲。
裴择木强烈跳动的心脏鼓动胸腔,猫腰趴在地上往里看。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吓得他瞬间停住呼吸。
不管光线多昏暗,裴择木也能一眼认出谭昊的身影。身旁两个黑衣人,一个用枪顶着谭昊的头,一个往他头上套布袋,套上布袋之后,拿枪的人用枪底座狠狠砸了下谭昊脑袋,嘴里恶狠狠地说:“老实点。别他妈动,不然一枪崩了你。”
目睹这幕的裴择木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捂着嘴才没让自己发出尖叫,随后赶紧掏出手机给人发消息。
他手抖得太厉害,用了平时几倍的时间才把简单的一行字发出去。里面的黑衣人此时已经把谭昊压上了旁边的面包车。
眼见谭昊要被他们带走,裴择木心如火焚,也顾不上三七二十一,随手捡了一根手边的棍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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