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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也停了,毕竟他爹是不吃这套的。

“你先起来,”沈聿道,“站起来好好说。”

怀安听见事情有转机,立马竖了起来。

“是不是个男人?”沈聿忽然问。

“哈?”被亲爹这样问,怀安都有些不确定了:“应……应该是吧。”

“什么叫应该是吧。”沈聿瞪他一眼:“是男人就要敢作敢当,叫你母亲备好礼物,明天自己去谢家登门赔礼。”

“哦。”怀安机械的答应着,后是一愣:“我自己?”

“你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去解决。”沈聿道。

“要是谢伯伯不见我,给我吃闭门羹怎么办?”怀安道。

“那也是你自找的,隔天再去就是了。”沈聿道:“把人得罪到家了,还想娶人家闺女,不需要付出诚意吗?在家里你爹你娘惯着你,外人凭什么迁就忍让你?”

怀安被说的抬不起头,脚尖在地底下划拉着,像是要扒开一条地缝儿似的。

……

次日再回国子监上课,简直是夹着尾巴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好在没碰到谢伯伯,还算安稳的熬过了一日。

下午散了学,回家吃过饭,就被娘亲连同礼物一起装进车里,遣去谢家所在的金鱼胡同,怀安心里给自己打气:“有志者事竟成,苦心人天不负……”

念着念着,又觉得自己如此点儿背,是不是把许愿的孔明灯统统打下来的缘故?

胡思乱想间便到了谢家大门口,如他所料,果然吃了闭门羹。

谢彦开不见他,使人打发他回去。

谢韫急的直跺脚,拉着韩氏的衣袖晃啊晃:“娘~~”

韩氏看都不看她一眼,缓缓将衣袖抽出:“我女儿可不能嫁给一个棒槌。”

“他不是棒槌。”谢韫道。

韩氏笑道:“一个荫监生,全靠父兄的绣花枕头,没有半点长处,还不是棒槌?”

谢韫没想到,母亲居然拿她的话堵她的嘴。

“爹~~”谢韫转身朝父亲走去。

谢彦开也不理她,径直起身去了书房。谢韫叹一口气,回房叫丫鬟从角门绕出去,给怀安捎句话。

怀安正揣着袖子,靠着马车苦等,等来了谢韫身边的丫鬟语琴。

“沈公子,我们小姐让您不要再来了。”语琴看看四下无人,压低了声音道:“直接在国子监搞我们老爷。”

怀安想了片刻:“她说的是不是‘搞定’你们老爷?”

语琴回想一下:“是。”

怀安松了口气:“我知道了。”

……

怀安回到家,爹娘一切照常,却真的不管他娶媳妇儿的事了,他知道爹娘想借机教他做人,只好不等不靠,积极地自己想办法搞定未来岳父。

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一夜,直到寅时也不肯停歇。今日例行会讲,又是雨天路滑,谢彦开便提早两刻钟出门,钻进马车。

车夫迟迟没有动静,片刻,车帘再次被掀开,随着秋风雨丝灌进来的,还有一个大活人。就着昏暗的天光,才看清是沈怀安这个臭小子。

谢彦开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板着脸开口:“你上来干什么?”

“蹭您的车去上学。”怀安赔笑道。

“下车。”

怀安就不下去,车夫却突然催动马车,缓缓朝胡同口的方向行去。

谢彦开冷笑:“你给车夫塞了多少银子?”

“二两。”怀安老老实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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