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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绀色教师制服的白发男人站在他身后，黑色眼罩遮住他半张脸，嘴角扬得很大，“半个月不见而已，悠仁就这么热情。看来老师我真是深受学生们的爱戴呢。”

“要点脸吧，人渣！”真希口吐芬芳。

但虎杖悠仁却非常捧场，小鸡嘬米般点头，“我超级喜欢五条老师！”

五条悟一边拍小狗似的拍虎杖悠仁的脑袋，一边歪头笑看着真希，“真希也是老师可爱的学生哦，虽然表达喜欢的方式有点奇怪就是了。”

“正经点吧你。”对于他肉麻的话，真希一脸嫌弃。

虎杖悠仁将脑袋从五条悟手下逃脱，然后仰头问：“老师，你这些天去哪了啊。”

白发青年嘴角上扬，声音轻快：“去见女朋友了哦。”

“女朋友？！”

虎杖悠仁震惊地说不出话。

但真希却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看都没看五条悟一眼，就继续去练咒具了。

“是呀是呀。好了，老师还有事，要先走了。”五条悟摆了摆手，就拎着大福走了，看方向是去家入小姐的实验室。

虎杖悠仁磨磨蹭蹭到胖达前辈身边，掩着嘴小声问：“前辈，五条老师居然有女朋友的吗？”

“对啊。”胖达懒洋洋打着哈欠，“虽然没人见过就是了。”

“鲑鱼鲑鱼。”狗卷棘点头。

真希一边耍刀，一边不屑：“不用在意那个人渣的话。听伏黑说，他三年前就在莫名其妙说自己有女朋友了，还为此总是时不时就失踪一两天，说是去见女朋友了。但高专的大家至今没见过他所谓的女朋友长什么样。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他只是为了偷懒找借口罢了。”

“鲑鱼鲑鱼。”狗卷棘再次点头，认可真希的话。

“实际上，咒术界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胖达接话，“悟的性格太糟糕了，我之前加过辅助监督的女员工交流群，有个投票是‘评选谁单身一辈子的可能性最大’，悟可是在第一位居高不下，一骑绝尘远超第二名好远呢。”

......

实验室里。

硝子将手术手套摘掉，十年时间，她栗色的短发已经长长了，搭在肩上。不等她净手，实验室的门就被从外推开了，她转头，就看到双手插兜的白发男人。

“你这次又失踪了半个月，高层那边都快炸开锅了。”硝子收回视线，一边洗手一边说，“因为是你同期的缘故，高层还试图对我施压，所以老实交代吧，到底跑哪去了。”

五条悟手肘搭在墙上，用轻飘飘的语气回答：“去见女朋友了。”

“.....”硝子不屑一笑，声音慢慢变冷，“这个借口你都用三年了，对我没用。”

“并且，我不信你能忘记翠子。”

原本以为说出那个犹如禁忌的名字，白发男人脸上不正经的笑就会收敛起来，不想却扬得更大了。他竖起一根手指，语调轻快：“的确是去见翠子了哦，还是年轻时候的翠子。”

硝子斜眼看他。

就这么盯了他两秒，便收回视线，没再问了。她早该知道的，这个家伙在十年前就疯了。

直到现在，她都记得很清楚。

那天高专，五条悟是一个人回来的。绀色的制服上沾染的血迹明显是翠子的，但他怀里却并没有尸体。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很平静的状态，但那双蓝眼睛却癫狂又透亮，他的声音带着压制不住的愉悦：“硝子，你知道吗？我们和翠子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没死。”

“我知道怎么去找她。”

“我这就去把她抓回来，然后关起来，这样她就安全了。”

.....

他神经病一样喃喃自语着，就用瞬移朝宿舍楼的方向去。

等她紧赶慢赶跑过去，就看到五条悟的房间门没关，卧室被他翻得乱七八糟，他止不住地喃喃着：“怎么没有了，我明明收在柜子里的啊。”

“游戏呢？”

.....

游戏？

这种时候了，居然在想打游戏？

硝子觉得这个人无可救药了，可能已经得